“井上君,你不覺的,我要是跟這個叫孟繁星的女人做朋友,更容易一些嗎?”藤本靜香反問道。
“你是想通過孟繁星而接近陸希言?”
“男人嘛,酒色財氣,他不喜歡美色,那是因為家里有了美嬌娘,可他必然會有自己喜歡的東西,理想,追求,亦或者其他?”藤本靜香道,“你說呢,井上君?”
“那這個陸希言追求什么呢?”井上太郎微微一愣,隨后點了點頭。
“學術成就,現在還看不出來,金錢,也不像,難道是權力?”藤本靜香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欲無求的人嗎?”
“沒有。”井上太郎重重的道。
“這就是我讓你監視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這樣我們才能有所針對。”藤本靜香道。
“明白了。”井上太郎點了點頭。
……
返回醫院上班。
舒昀的后事都是鄺教授在幫忙處理,購置了棺材,因為,舒昀是教徒,因此,他的葬禮是按照天主教徒的儀式來舉行的。
萬爾典神父會親自主持入殮儀式。
時間定在了3月31日的上午,也就是后天上午,所有人都通知到了,陸希言因為上午沒來醫院,由鄺志安親自過來通知他。
沒有家屬,除了老師和同學之外,舒昀也沒什么朋友,能來參加他葬禮的人都是醫院的同事。
中國人講究入土為安,舒昀的最后選擇的也是土葬,長涇八浜路的西人墳地選了一塊地作為他的長眠之所。
葬禮一切從簡,費用也全部都由醫院支出。
陸希言在廣慈醫院上班也就一個月多一點兒,就送走一位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他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一個在崗位上兢兢業業的年輕人,也沒得罪誰,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被罪惡的黑手奪走了。
什么人才有這樣的歹毒之心?
咚咚……
“霍大夫,你怎么有空到我這兒來?”快到下班的時候,陸希言聽到一陣敲門聲,抬頭一看,是檢驗科的霍小雨。
“陸博士,來一趟,我給你看一樣東西。”霍小雨鄭重的道。
“什么?”陸希言把鋼筆擰緊了,別在上衣口袋上,站了起來。
“去了,你就知道了。”霍小雨的語氣很急,甚至有些驚慌。
隨霍小雨來到檢驗科的動物**實驗室。
“從舒昀體內抽取的血液樣本中提取的疑似阿米巴菌,我們進行了**試驗,分別在白老鼠,兔子,還有狗身上進行了試驗,陸博士,你來看。”霍小雨手一指一個鐵籠子里的小白鼠。
陸希言望去,那小白鼠蜷縮成一團,身體比其他籠子里的健康白鼠小了一圈兒,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再去看一邊的兔子和狗,基本上癥狀差不多。
“能確定舒昀是中毒身亡的嗎?”陸希言面色凝重起來,這個結果是他沒有想到的。
“基本確定,舒昀的‘霍亂’我們也有所發現,跟我們院收治的其他所有霍亂病人體內的霍亂病菌有些差異,可以說,完全不同,傳染效率更高,如果說不是及時發現,舒昀又是獨居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現有的霍亂疫苗對其有效果嗎?”
“雖然是變種,但本質還是霍亂病菌,自然是有效果的。”霍小雨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