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軍師壓制他,他不敢胡來,野心也藏的很好,但是軍師這一出事兒,只怕他是不會甘心寂寞的。
也難怪譚四要對外隱瞞軍師已故額消息。
但是現在楚澤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只怕鐵血鋤奸團內部分裂只是時間問題了,而楚澤知道了自己身份,只怕也是一層危險。
他能埋怨譚四沒跟他說,就把身份暴露給楚澤嗎?
不能。
一個內憂外患的“鐵血鋤奸團”,要不是他已經牽扯進去了,他真有一種拔腿就要跑的沖動。
“我看,還是算了吧……”陸希言看譚四猶豫不決的樣子,一狠心,轉身就要離開。
“陸大夫,我答應您,您要你跟繼續做這個‘軍師’,譚四以后愿唯你馬首是瞻,絕無二話!”譚四單膝跪下,鏗鏘有力的說道!
“四哥,你一個人能代表鐵血鋤奸團嗎?”
“我一個人的確代表不了,但是我能代表這些為了國家和百姓,愿意舍身抗日的弟兄,他們需要有人能帶領他們繼續除漢奸,殺鬼子,保黎民,救百姓!”譚四重重道。
陸希言凝視單膝跪在地上的譚四足足有十秒鐘,他知道,自己下這個決定可能會影響到自己今后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人生。
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加入這樣一個組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的身份。
“第二個條件,我的真實身份只允許四哥,三哥他們知道,不可再告訴其他任何一人,如有必要,需經過我的許可!”陸希言盯著譚四緩緩道。
“可以,但是楚澤那邊……”
“楚澤那邊你提醒他一下。”陸希言道,楚澤有野心,但是他手里掌握的資源還比不了譚四。
“是。”
“第三,我不會直接掌控鐵血鋤奸團,但是凡大事必須提前匯報,尤其是暗殺行動和重要情報方面,須第一時間通知,能做到嗎?”
“能。”
“那就先試一段時間,如果你們無法達到我的要求,我隨時退出。”陸希言有言在先,他并不是貪戀這個“軍師”的位置。
譚四都答應下來,不管如何,只要陸希言答應了,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得下去了。”陸希言道。
“陸大夫,那一旦有事如何通知你?”
“先以病人家屬的身份給醫院打電話,我一聽就明白了。”陸希言想了一下說道。
“好。”
……
陸希言返回二樓舞廳,裝出一副喝的醉醺醺的模樣。
蒙特這個家伙似乎根本就沒在意他離開了多久,坐在舞池邊上的卡座上,摟著一個舞女正在調.情呢。
法國人可能天生具備浪漫的細胞,逗的那女子咯咯發笑,看起來,今晚這家伙枕邊又要換一個人了。
“嗨,陸,你跑哪兒了,我跟茉莉都跳了好幾曲了?”蒙特看到陸希言走過來,站起來問道。
“剛碰到一個朋友,多喝了幾杯,去了趟廁所,差點兒就在里面睡著了……”
“哦,陸,你的酒量嘖嘖……”蒙特對陸希言的酒量真是不太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