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路透社就發表電訊承認:“英軍事當局對于中國津浦線之戰局極為注意,最初中**隊獲勝之消息傳來,各方面尚不十分相信,但現在證明日軍潰敗之訊確為事實。”
“亡國論”、“速敗論”等一些列的投降論調都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連生活在孤島之上,為了生計匆忙奔波的國人的臉上也多了些許的笑容。
日軍被這當頭一棒打的是不輕,不過,侵略者是不甘心失敗的,他們一定會卷土重來。
報紙上的評論都還是過于樂觀了。
陸希言并不相信抗日會亡國,但中國想要戰勝日本,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
“梅梅,最近怎么沒見浩子,他都在干啥呢?”
“不清楚,我也好幾天沒見他了,他不是在政治處查什么案子,你也不知道?”孟繁星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有好幾天沒去政治處了。”陸希言道。
“昨天我回去了,爸又催促了,讓你趕緊給浩子找個媳婦兒。”孟繁星道。
“浩子找媳婦兒,那是他自己給兒的事情,我最多也就是牽線搭橋,還能包辦婚姻不成?”
“醫院有合適的姑娘沒有?”
“有到是有,可你讓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干這事兒,丟不丟人?”陸希言道,“讓我那些同事們怎么看我,我可是主任醫師。”
“要不然,讓浩子多往你那兒跑跑,讓他自己找去?”
“以什么名義呢?”
“……”
這人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自從場子被人砸了,這坡腳阿七就在豐田紗廠坐不住了,賭場一天進賬多少,少開一天損失不小,客人沒有了安全,誰還會去?
第二天晚上,坡腳阿七就迫不及待的回去鎮場子了。
坡腳阿七一回來,收拾了幾個來砸場子的,主要是附近幾個臺子的競爭者,看他不在就過來搗亂,他一回來,局面讓他迅速給擺平了。
這之后,白天他還帶著人躲在豐田紗廠,到了晚上,他就悄悄的返回隆興賭場。
隆興賭場是他的地盤兒,一來是回來鎮場子,二來嘛,這場子內外都是他的人,安全也有保障。
漸漸的,白天他也干脆不去豐田紗廠了,紗廠里面,除了睡覺,就是打牌,什么事兒都不能干,連個女人都沒有,哪來的樂趣?
對一個過慣了花天酒地的人來說,在紗廠那種清心寡欲的地方,根本就如同坐牢一般,三五天還行,時間一長肯定不愿意待了。
凱旋歌舞廳,經理辦公室。
“這跛腳阿七在昌平路有個相好,是個寡婦,三十歲出頭,長的頗有幾分姿色,原先在一個富商老板家做傭人的,一來二去的,跟富商老板搞上了,被夫人發現,直接趕了出來,后來,就跟跛腳阿七好上了。”
“這個跛腳阿七雖然是個天性涼薄之人,對這楊寡婦倒也有幾分情義,隔三差五的過去,據可靠消息,跛腳阿七明天上午會去楊寡婦那兒。”
“白天?”譚四皺眉道。
“沒錯,白天,最近晚上跛腳阿七都待在賭場,哪兒也不去。”瘦猴道。
“老四,這是個機會,白天抓人,雖然風險比較大,但也不是不行,我帶幾個人悄悄埋伏在楊寡婦家中,把人綁回來就是了。”黃三道。
“不行,軍師的命令是,除非唐錦的人行動失敗,我們才可以出手,要幫忙也要暗中。”譚四道,“這個錢佩林不同,我們抓了坡腳阿七沒用,人只有落在法捕房手中,才對我們最有利。”
“那萬一唐錦不行動呢?”
“你忘了,我們的軍師現在是誰了嗎?”譚四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