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
“我這是叫自信。”陸希言不滿道。
“自信過了頭,就叫自負。”
“行了,我不跟你爭了,我知道老李讓你看著我,怕我沒有經歷過那些殘酷的斗爭,沒有經驗,但是,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是有默契的,信任的。”陸希言眼神盯著胡蘊之道。
“我知道,可能是我們彼此之間還需要一些磨合。”胡蘊之點了點頭,問題出現了,得去面對和解決。
“老胡同志,我們‘藏鋒’小組現在一共四個人,我們都有共同的信仰,我們之間是必須絕對信任的,我對你最熟悉,刺魚同志和白鴿同志對我來說,還在熟悉的階段,但我愿意相信他們,這一次是刺魚通知要求裝備支持,我毫不猶豫就給了,因為,我們是一個集體,今后是需要在一起戰斗和工作的,所以,換做是你,或者白鴿通知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同樣不會拒絕。”陸希言解釋道。
“我知道了,這一次是我心太急了,沒考慮清楚。”胡蘊之道。
“老胡同志,‘刺魚’同志潛伏在敵人心臟里,他比我們更有經驗,更清楚如何應付敵人,不然,怎么能夠提供這么多有用的情報?”陸希言道。
“我懂,看來老李同志選擇你來做組長的決定是正確的。”胡蘊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
“我這里,非緊急情況,不要再來了,有事兒我會主動聯系你的。”陸希言道,“今天晚上,我跟譚四去見唐錦,商量合作的事情,我覺得,這一次軍火交易只怕是內情有些復雜。”
“又發生什么事兒了?”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回頭找機會詳細說,總之,這很可能是一個騙局。”陸希言道。
“騙局?”胡蘊之愣住了。
“當然,也未必就是,一切還沒弄清楚,你那邊的去弄去美國的簽證暫緩一下。”陸希言道。
“暫緩?”
“找個理由想辦法拖延一下時間。”陸希言解釋道。
“好,我明白了。”胡蘊之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陸希言為什么讓他這么做,可出于信任,他決定聽從。
……
晚上六點半,榮順館。
唐錦已經預定了一個包廂,陸希言和譚四到的時候,已經看到唐錦的座駕停在了外面的馬路邊上。
“唐督察長已經到了。”
已經是熟客了,老板一見到陸希言,就親自過來迎客。
陸希言點了點頭,在老板的帶領下,往二樓走去,只有三個人,就弄了一個小一點兒的包廂。
唐錦沒有帶任何人,就只有他本人。
摘下帽子,脫去外套。
“唐兄,介紹一下,譚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