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傷肯定需要治療,那種傷,只有醫院和有一定手術能力的診所才能能力處理。
除非,他們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人死。
“如果是這樣,那說明他們有自己處理傷勢的能力,大醫院肯定不行,人員來來往往的,藏不住人,只有小診所可以,有懷疑的目標嗎?”
“安南路上有一家益民診所,診所的醫生叫段益民,能處理刀傷,醫術不錯,很多不愿意去大醫院的幫會的弟兄,都去那兒看病。”
“他能處理槍傷?”
“能。”
“馬上調查這個益民診所。”林世群道,不管是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標,只要有懷疑就不能夠放過。
“調查益民診所的同時,把范圍擴大,從出事地點三公里擴大到五公里,甚至是八公里范圍,一個身受重傷的人,就算被人背著,抬著走,也走不多遠的,一定會留下線索的。”林世群道。
“可是,我們根據現場的血跡的,他們是向靜安寺方向逃竄的,當時街上還有不少人,后來血跡就中斷了,根本無從確定他們的究竟往哪個方向去的。”葉耀先道。
“現場丟失的武器方面有什么線索嗎?”
“都磨掉了槍號,還都更換過零部件,根本無從查起。”
“看來,我們的對手是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信息呀,找行內的人看看,改槍,修槍,總會有留下痕跡的,看能不能找到改槍的人。”林世群道。
“姐夫,還是你厲害,腦筋一轉,這辦法就來了。”葉耀新不失時機的拍了一下馬屁。
“我擔心的是,我們能想到的,對手也能想到,我們在搶時間,希望能找到對我們有利的線索。”林世群眼睛里流露出一絲興奮道。
一個強大的對手,不但能激起他戰斗的**,更顯示他林世群的能力。
……
“小五,我進去喝杯咖啡,你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先生,我不習慣咖啡的味道,就在外面等您。”麻小五微微一搖頭,他這幅司機的打扮,實在不太好走進咖啡館。
陸希言要了一杯拿鐵,背對著約見他的“刺魚”方曄坐了下來。
“判官同志,你怎么多了一個小跟班?”方曄有些驚訝。
“放心吧,這個角度他看不到我跟你說話的。”陸希言解釋道,“他是我的司機,兼職保鏢。”
“是上級給你指派的嗎?”方曄驚訝道。
“不是,是法捕房給我配備的,前一陣子,我不是遭到殺手刺殺嘛,為了安全,他們給我配了一個人,保護我的安全,兼職司機。”
“有人刺殺你?”
“一點兒江湖恩怨,跟我現在的工作沒有任何關系。”陸希言解釋道,“你若是關注前些日子啟華女中有三名女高三學生被拐賣的案子,就明白了。”
“那個案子我聽說了,跟你有關系?”方曄問道。
“我是啟華女校的校董,我的學生讓人販子給拐賣了,我這個校董能袖手旁觀嗎?”陸希言道,“我在法捕房走了一個叫雯姐的妓.院老鴇,刺殺就是她背后指使的。”
“那你的安全?”
“這個你放心,我對自己的安全很上心的,這個雯姐和他背后的人販子組織,我會連根拔起的,一個都不會放過。”陸希言淡然一聲道。
“嗯,你要小心,咱們合作以來,十分的默契,我可不想換一個搭檔。”方曄道。
“行了,說說你有什么消息?”
“昨天,近衛內閣提出了總辭職,由誰接替日本內閣首相,現在還不清楚,總之這一次可能會一段時間的動蕩。”方曄道。
“近衛辭職,早有征兆了吧,他想改組內閣而控制軍部的想法早已落空,此時辭職,怕也是一種無奈之舉吧。”陸希言道。
“盡快的把消息告訴老家,近衛內閣的辭職必然會對接下來日本對華政策產生一定的影響。”方曄道。
“好,我知道了,還有什么消息?”
“特高課正在組建一支電臺監測部隊,凡是上海的電臺,都在這支部隊的監控之中,現在還不清楚他們到底掌握了多少電臺的呼號,頻率和信息,但我們的電臺使用,以后要小心了。”方曄道。
“嗯,我知道了,咱們沒有這方面的設備和技術人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