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就照此辦理,以前這事兒誰負責?”
辦公室內的幾個人都朝陸希言望去。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難不成以前都是軍師自己處理?”陸希言驚訝的問道。
“經營上的事情,的確都是軍師一個人處理,但以往我們的收入來源出了經營上的收入,還有暗花賞金收入,這種黑吃黑的情況,可不多。”郭漢杰訕訕一笑。
“先把這些登記入冊,至于怎么使用,我們再商量。”陸希言道。
“那參加這次行動的獎勵是否發放?”郭漢杰問道。
“當然,這個必須要發下去,但是必須照規矩發。”陸希言點了點頭,不能叫馬兒干活,卻又叫馬兒不吃草。
“明白。”
盤活鐵血鋤奸團手中的閑散資金,這也是陸希言這個“先生”需要考慮的事情,錢是可以生錢的,就算放在銀行也可以吃利息。
看來,那個建立一個醫用脫脂無菌棉工廠的資金有著落了。
“林世群那邊這兩天有什么動靜?”
“這個到沒有,林世群還是每天深居簡出的,倒是那個吳四寶最近活動的很頻繁,不過,他想抓到我們的人,可不容易。”郭漢杰道。
“提醒一下那個嚴嘉,不要急功近利,做情報工作的,最忌諱的就是沉不住氣。”陸希言道。
“是。”
“軍統那邊沒什么消息?”
“趙立軍和王天恒各干各的,兩方爭的很厲害,總的來說王天恒稍弱一些。”譚四回答道。
“既然他們不愿意跟我們合作了,那就保持安全距離好了。”陸希言吩咐道。
……
臨下班,唐錦來電話,約他喝酒。
“成誠,你把明天會診的病人的病歷整理一下,明天我要用。”陸希言把成誠叫過來,吩咐一聲。
“好的,老師。”
“柯默和巫錦云她們兩個去哪兒呢?”
“哦,淡水路發生一起兇殺案,她們兩個被巡捕房叫過去出現場了。”成誠回答道。
“出現場,柯默一個人不就可以嗎,干嘛還要兩個人去?”
“據說是仇殺,一家六口,連四歲的小男孩都沒有放過,人手不夠,因此也把巫錦云也叫過去了。”
兇殺案,不稀奇,陸希言也沒再過問。
朱葆三路,黑貓酒吧,陸希言有日子沒來過了。
沒有看到齊桓,也沒有看到曹斌,只有唐錦一個人,老位置,一個人坐在那里,喝著悶酒。
“唐兄,今天情緒不太對?”陸希言走過去,脫下外套,摘下毛巾,在唐錦對面坐了下來。
“老陸,你來了,陪我喝酒。”唐錦看到陸希言過來,一招手,讓酒保送來一杯威士忌。
“我的酒量你知道的,陪你可以,喝的話只能適量,我明天還有手術呢。”陸希言呵呵一笑。
“任文禎失蹤了,他的妻兒也不見了。”
“他不是早就失蹤了,怎么,你們找到他了?”陸希言問道。
“哎,不是我,是陸金石,他本想安排任文禎一家坐船去香港,可結果一家三口都不見了,找我要人,我能給他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任文禎躲哪兒了。”唐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