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一般人聽不懂。
還有一種就是極端情況下,比如,陸希言被監視了或者無法接近的情況下,通過在他上班路上借口的告示牌上張貼字帖。
只要他一看就能明白,上面有約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的信息。
還有就是死信箱了,這是陸希言主動聯系胡蘊之的一種方法,反正地下工作,聯系方法是層層遞進,當然一般也就三四種,太多了也什么用處。
“小五,待會兒到了醫院,你出去給我買報紙的時候,去玉壺春給我買些湯包回來。”陸希言吩咐一聲的。
“好的,先生。”麻小五答應一聲。
陸希言早上沒吃飯,讓他出去買些吃的回去,這也是正常的。
……
明明咖啡屋。
“老胡,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你快說。”陸希言把麻小五支開了,目的就是為了去見胡蘊之。
“昨天的刺殺,你沒事吧?”胡蘊之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你有什么事兒,快說。”陸希言急切的問道。
“你的預感真的很靈,元旦那天晚上,段大夫的確接待了一名病人,病人的身份我就不必說了,你也能猜到。”胡蘊之忙道。
“真這么巧合?”陸希言一呆,這種小概率的事情,比喝一口水給淹死的概率還要小的多。
“病人是從江北來的,傷勢很重,不及時手術的話,很有可能需要截肢。”胡蘊之道,“你知道,一旦截肢,對于一名優秀的指戰員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對黨組織來說也是巨大的損失。”
“我知道,這名同志現在怎么樣了?”
“段大夫及時給他做了手術,他人現在轉移到另外一處地方養傷,目前來看,恢復的還不錯。”胡蘊之道。
“現在看來,是兩件事撞上了,那么說段大夫的失蹤跟日本人有關了。”陸希言道。
“還有,昨天段太太接到一封勒索信,里面有一小節斷指,讓段太太準備一萬大洋的贖金。”
“報警了嗎?”
“當然沒有,現在是萬分之一的機會,若是能用錢能把人贖回來的話,那怕是一具尸體也好。”胡蘊之道。
“你相信段大夫還活著嗎?”陸希言問道。
“這么多天過去了,綁匪才來消息,我的判斷,希望很渺茫,如果是真被綁架了,為何要等這么多天才要贖金呢?”胡蘊之道。
“站在綁匪的角度,如果他有足夠的耐心的話,那不急著要贖金也很正常,因為越是著急,越容易露出破綻,從而被警察抓到,那陸大夫還有生還的希望,不過,從目前的掌握的線索看,這應該不是什么綁匪,這些人綁走陸大夫的目的是為了那晚刺殺謝筱初而逃跑的殺手,而那天夜里,陸大夫有確實為一個重傷的病人做過手術,這一來,兩者碰道一起,幕后之人就會認定,陸大夫的病人就是逃跑的殺手,嚴刑逼供,陸大夫自然不肯交代,如此一來,時間耗下去,也許他們失去耐心,但是,絕不可能放人,或者說,陸大夫已經死了,他們就想拿死人再敲詐一筆!”陸希言迅速的分析道。
胡蘊之點了點頭,盡管他不愿意去想,但陸希言的這個分析是有道理的。
“不過,要判斷陸大夫是否已經死亡,我需要看到那根斷指,因為活著砍下手指和死了砍下是不一樣的。”陸希言道。
“這能看出來嗎?”胡蘊之驚訝道。
“別忘了,我還是一名法醫。”陸希言道。
“那我想辦法弄來,給你送過去。”胡蘊之道。
“讓我的人去取吧,最近我出來實在不方便。”陸希言道,“郭漢杰,你認識吧,他知道我跟你的關系,下午四點,我通知他去茶莊,你把東西包在茶葉里就可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