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不是一心求死嘛,我們當然的滿足你這個愿望了,裝箱沉江,你說好不好?”唐錦嘿嘿一笑。
“你們怎么說殺人就殺人,你們不是警察嘛,辦案講究證據……”后面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嘴讓紗布給堵住了。
“咦……”
“怎么了,老陸?”唐錦扭頭問道。
“沒什么。”陸希言搖了搖頭。
孫亞楠被裝入皮箱之中,然后由許清和王霖兩人抬著出去,此時已經是下班時間,樓道沒有人,兩個護工抬著一個箱子下了樓梯,麻小五把車開了過來,裝入后備箱。
“這是他術后用的藥,記得給他用上,別把人給弄死了。”陸希言拿了一些藥給麻小五道。
“知道了,先生。”
唐錦給了麻小五一個地址,然后招呼陸希言上了他的車,去了溫莎旅館,雖然抓了一個“孫亞楠”,但接下來案情如何進展,還是需要商議一下的。
當二人感到溫莎旅館的時候,齊桓和曹斌二人真百無聊賴的下著象棋呢。
“齊桓,叫了酒菜沒有?”
“叫了,洪長興的羊肉火鍋,這大冷天,吃火鍋最夠味兒了。”齊桓點了點頭。
“那怎么還沒送過來?”
“早送過來了,在隔壁棋牌房內,也不知道你們啥時候過來。”曹斌道。
“那就好,我和老陸都餓了,咱們邊吃邊聊。”唐錦脫了外套,招呼三人一聲道。
“我還燙了一壇子花雕呢,八年陳。”
“嘉善陸氏酒坊的吧?”
“你咋知道的……”齊桓驚愕道。
“猜的。”
“來來,加炭,加炭,咱們羊肉涮起來!”
“走一個!”
“齊桓,把案情大致的給老陸說一下。”唐錦放下酒杯道。
“好,我們根據尸檢提供的線索,迅速的排查了銷售陸氏酒坊的八年陳花雕的飯店和酒樓,這種成年花雕一般人吃不起,所以,只有一些高檔的酒樓才有售賣,這就很好調查了,我們拿著那三名殺手的照片,在轄區內的高檔酒樓和飯店打聽,運氣不錯,在甘世東路的泰來酒樓找到了線索……”
“陸顧問你看,這是根據泰來酒樓老板和伙計描述,我們找人畫了他們的相貌,其中這個很可能就是其余四人口中的‘楠哥’。”
“楠哥?”陸希言微微有些驚訝,剛才在辦公室,那孫亞楠是承認自己是前天早上刺殺自己漏網的殺手。
但他承認歸承認,可陸希言心里并沒有完全相信。
而這兩張畫像,其中一張被認為是“楠哥”的倒是跟孫亞楠有五六分相似,畫像不是照片,受人為的主管因素以及當時的環境,光線和角度等等影響,何況到了另一個人手里畫出來,失真的就更大了。
正常邏輯下,一次行刺不成,不會緊接著有第二次,偏偏這第二次隔了一天就來了,而且差一點兒就得手了。
如果不是麻小五在前天的刺殺中及時發現并提醒,他都懷疑麻小五是不是跟殺手有勾結了。
還有,那兩個偽裝成護工保護自己的巡捕,這兩人怎么就被一個修女護士給忽悠了去幫忙抬病人了呢?
殺手如此輕易的接近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還有那么一點兒警惕意識的話,能躲過第一次馬路上的槍擊,未必就躲得過這一次的近身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