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沒想那么多。”
“那許清和王霖又是怎么被那個修女護士引開的?”陸希言問道,他知道麻小五肯定會詢問這二人的。
“他二人,一個負責大樓的衛生,一個則擔任安保巡邏工作,當時醫院急診來了好幾個病人,是急性的食物中毒,臨近下班,急診室那邊人手不夠,那名修女護士過來叫人,幫忙用擔架抬病人,他倆也沒多想,就跟著去了。”麻小五道。
“有這么巧合的事兒嗎,明天上班,你去查一下,看這個食物中毒到底怎么回事兒。”陸希言道。
“是,先生。”麻小五道,“我也覺得這事兒也太趕巧了,居然就在這個空檔,殺手潛入進來,準備刺殺您。”
“醫院的事兒,在家里不準說。”
“明白,先生是怕太太擔心。”麻小五點頭道。
“嗯。”陸希言閉上眼睛,閉目養神,如果這個殺手孫亞楠真的是軍統的人,那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刺殺自己的話,道理是說得通的。
可他這個“漢奸”也就做了這么一件事兒,值得軍統如此鍥而不舍的追殺嗎?
還是因為之前的刺殺死了人,他們一定要殺掉自己泄恨呢?
唐錦那邊肯定要跟上面確認的,真的是軍統的人呢,該怎么處置,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還好現在消息被捂住了,一旦捅出來,那就只能把人交出去了。
還有段大夫的事兒,現在也沒一個頭緒,時間過去有點兒長了,就算有線索也很難查到了,只能等綁匪主動聯系段太太了。
“先生,到家了。”
“嗯。”陸希言睜開眼,從車上下來,麻小五把租來的汽車開進車庫,自家的車在襲擊中受損,估計沒有十天半月的修不好。
打開客廳的燈,陸希言脫下大衣和圍巾,一道倩影從樓上下來。
“希言,怎么才回來?”
“唐錦他們叫我去研究案情,所以,回來有點兒晚了。”陸希言脫了皮靴,穿上拖鞋說道。
當……
客廳墻壁上的銅掛鐘響了起來,數了一下,正好十下。
“浩子回來沒有?”
“早回來了,他剛到一個新環境,還在適應期,沒那么忙的。”孟繁星點了點頭,“我給他定了下個月初的飛機票,先讓他過去陪陪夢瑤。”
“嗯,夢瑤剛有喜,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浩子是她能夠見到的親人了。”陸希言道,“買一些滋補品,給浩子帶過去。”
“香港那邊什么都沒有,那需要我們買?”
“那不一樣,我們這邊給買了帶過去,那是一番心意,這小子要是空手去,夢瑤能高興?”陸希言道。
“你呀,還真是了解女人心。”孟繁星呵呵一笑。
“走,我們上去說話。”陸希言牽著孟繁星的手上樓道。
“先生,小何給您燉了銀耳蓮子羹,囑咐我等您回來了,給您送上去。”閆磊從廚房出來。
“拿上來吧。”陸希言吩咐道。
“是!”
“小何什么時候給你燉了銀耳蓮子羹,我怎么不知道?”孟繁星小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呀,我這不是剛回來?”陸希言無辜的道,“反正一會兒有的吃就行了。”
“希言,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夠溫柔?”孟繁星忽然伸手輕輕的觸碰到陸希言腰間的軟肉上。
“梅梅,你想哪兒去了,這個閆磊盡給我整事兒!”陸希言真是無辜的,閆磊很顯然是找了一個借口想要跟自己說什么。
“量你也沒這個膽子。”孟繁星收回了手,哼哼一聲,“一會兒,把銀耳蓮子羹拿到房間里來。”
“好的,夫人。”陸希言盡量柔聲道。
……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