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越獄,這可不是小事兒,而且還是政治處的犯人,看守所所長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政治處的值班警員。
值班警員哪敢怠慢,隨后就通知了唐錦,唐錦在家里給陸希言打了一個電話,便隨后驅車趕過來了。
不過,他比陸希言快一點兒,早一步先到的看守所。
看守所所長所喪考妣的站在唐錦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犯人入獄,這在他在看守所所長任上還是頭一回。
“怎么回事兒,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督察長,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孫亞楠怎么就打開監牢的大門跑了……”
“這么大一活人,說跑就跑了,看守所是茶館兒嗎,隨便什么人都能進進出出?”唐錦怒道。
“……”
“一個個的不吭聲了,昨天夜里誰值班?”唐錦喝問一聲。
“是我。”一名獄警顫顫巍巍的舉手站起來道。
“誰先發現孫亞楠越獄的?”
“也是我。”
“把過程跟我說一遍。”唐錦命令一聲。
“下半夜我值班,天太冷了,我就喝了點兒酒,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著了,大概四點鐘的時候,我讓一泡尿給憋醒了,于是我就出去撒了一泡尿,回來心想清點一下人數,就發現孫亞楠不見了。”
“其他人,崗哨就沒有發現有人出去?”
看守所這么多犯人,不可能就靠一個人,剛才那個獄警只不過是下半夜負責的,還有其他的獄警,門口站崗的,巡邏的,就算他玩忽職守,喝酒睡覺,總不至于其他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一點兒動靜吧。
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吧。
“所長,清點犯人人數了嗎?”
“已返現孫亞楠越獄,我們上就把犯人都叫醒了,清點人數了,其他人都在,就差他一個。”
“跟孫亞楠同監的那個犯人呢?”
“他睡的跟死豬一樣的,我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叫醒,他說什么都沒聽見,也不知道孫亞楠什么時候跑的。”所長解釋道。
“自己人呢?”
“自己人?”所長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一個囚犯,他想要從看守所里出去,除非他長了翅膀,那么就只有換上你們的衣服,從這道門大搖大擺的出去!”唐錦道。
“不可能吧,看守所里所有人都在這兒了,一個也不少呀?”
“所長,昨天夜里,咱們所還有一個人,今天凌晨剛走的。”一名獄警突然說道。
“誰?”
“就是咱們所里的衛生員,他昨晚喝多了,就沒回去,睡在衛生室,早上我看見他走的。”
“你為什么不攔著他?”所長急了。
“我攔來著,他說家里有急事,得馬上回去,所以就……”
“你確定看清楚了,是他嗎?”
“看著像,聲音也像……”那獄警仔細回憶了一下,“我當時也犯瞌睡來著,也就沒多問。”
“一定是他!”唐錦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