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弟,你先下去休息,我跟松喬有事兒商量一下。”陸金石一揮手,示意孫亞楠出去道。
“是,陸先生。”
“松喬,我原本打算讓你攜帶法幣母版與孫亞楠一道去香港面見杜老板和戴老板,現在你負傷了,太顯眼,孫亞楠又不能留在這里太久,法幣母版下落不明,你說咱們現在怎么辦?”陸金石與丁松喬商量道。
“孫亞楠不能留,我擔心鐵血鋤奸團那邊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還有,咱們既然已經知道母版在**手里,那何不把責任推給他們?”
“證據呢,就憑你們在打斗中照了一下面?”
“這……”
“**那幫人的難纏程度,你難道過去沒見識過嗎?”陸金石道,“你覺得他們如果拿了母版會承認嗎?”
“他們肯定不會承認了,甚至還可能用這個法幣母版大量印制假鈔。”丁松喬不由的一陣背后發涼。
“所以,這事兒必須上報,但我們還得要抓到**的證據才行,否則的話,那就是誣陷了,反而會給對方抓到把柄。”陸金石道。
“證據,孫亞楠算不算人證?”
“算,他不認識老槍,沒有必要陷害他,但他是軍統的人,他一個人的話有用嗎?”陸金石道,“人家**一個破壞抗日大局的帽子扣下來,你扛得住?”
“可是,這要抓住**的物證,那比登天還難。”丁松喬道。
“老槍是跟著你們進去,還是從別的地方進入地下印刷車間的?”
“不是跟著我們進去的,地下入口我安排了弟兄守著,要是跟著我們下去的話,入口的弟兄還有命在?”丁松喬道。
“那就是有另外的入口了。”
“通風口,我知道了,是商務印書館印刷廠內的通風口,不過,那不是被焊接封死了嗎,難道有人打開了?”
“這還不簡單,商務印書館內一定還有他們的人唄,有內應,什么焊接的通風口打不開?”陸金石道,“也許那個侯慶做的事兒,早就被人發現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明天就去查!”
“悄悄的進行,別大張旗鼓,還有,找個可靠的人,后天送孫亞楠去香港,船票我都買好了,既然你走不了,那就換個人。”陸金石道。
“明白。”
……
陸希言上了樓,一開門,發現床頭的燈還亮著,陸希言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正要準備把被子給拉上一些。
孟繁星睜開雙眸:“希言,你回來了。”
“睡覺也不蓋好被子,小心著涼了。”陸希言關切的說道,眼神之中滿滿的柔情,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需要跟馬云飛一樣,去執行什么危險的任務,但只要回到家里,看到孟繁星,他的一顆心就能靜下來,不再為外面的紛擾所累。
“這不是有你嘛。”孟繁星慵懶的伸了一下腰。
“我去洗個澡,剛做了一個手術。”陸希言道。
“誰?”孟繁星好奇的問道。
“等我洗完澡回來再跟你詳細說。”陸希言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