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同志,還有個事,我之前跟老李提了一下,但沒有詳細說,我現在詳細跟你匯報一下。”陸希言本想找個時間仔細跟老李談一下的,沒想到他跟他見了一面后,就急匆匆的離港北上了。
現在,他也只能跟何志說了。
聽了陸希言的介紹后,何志認真思考了一下道:“你說的這個情況,我會認真對待的,你對丁、林二人的危害的評估能不能寫一個簡單的報告上來?”
“可以,從我跟他們暗中這幾次交手看,這二人勾結成立的這個特工組織極有可能成為我們在上海最大的對手。”陸希言道,“日本人其并不可怕,他們再學習了解我們,最多也只是學到了表皮,可這兩人不同,他們對我們太了解了,若是死心塌地的給日本人賣命的話,那危害可就大了。”
“你說的是有道理,不過也不要太過擔憂,我們這么多人,還斗不過區區兩個漢奸叛徒?”何志道。
“那倒也是,我就是我們的同志太過輕敵了,引起不必要的犧牲。”陸希言道。
“嗯。”
“對了,老何同志,戴雨農特意跟我提到了一個地址,九龍約道5號。”陸希言道,“你知道這里面住的什么人嗎?”
“一群牛鬼蛇神,你剛來,還不知道吧。”何志冷笑一聲。
“我就住在九龍約道18號,這個5號就在我的斜對門不遠。”
“你住在九龍約道?”
“是的,這是我在香港買下的一棟房子,為了以后來港方便,有個落腳地。”陸希言解釋道。
“你知道汪兆銘這一次叛逃河內,麾下第二號人物是誰嗎?”何志問道。
“宣傳部長周福海。”這個陸希言當然知道了。
“對,九龍約道5號住著的就是這位周福海,除了他之外,還有國民黨中央民眾訓練部長……”
陸希言聽了,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氣,何志說的沒錯,這個九龍約道5號里面住著的還真都是些牛鬼蛇神,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牛鬼蛇神。
難怪戴雨農要特意的提醒他了。
難道戴雨農在香港目標就是九龍約道5號里住著的這些人?
要是把這些人一鍋端了,那汪兆銘豈不是成了光桿司令,沒了牙齒的老虎,想蹦跶也蹦跶不起來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不過,這也不現實,香港可不是重慶,這里是英國人統治,港英方面不會任由軍統肆意妄為的。
何況日本在香港也有特工力量,九龍約道5號只怕早已被各方監視的死死的,軍統冒然出手的話,只怕會被日方和港英方面聯手打擊的。
以英國人現在跟日本方面的曖.昧的關系,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老何同志,我住的這么近,需不需要我留意5號的動靜?”
“不用,這不是你的任務,你的任務就是在香港好好的度假,其他的事情不要插手。”何志道,“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好的,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