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四,他來香港了,在吃早茶的地方碰到了,是為了孫亞楠來的。”陸希言解釋道,“明天晚上還要請我吃飯呢。”
“你答應了?”
“我能不答應嗎,譚四過來,就是為了保護我而來的,這份情咱可不能不領。”陸希言道。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到時候他會派車來接我的,你跟著去,有些話就不好說了。”陸希言搖了搖頭。
“那你自己小心。”
“曉得了。”陸希言點了點頭,上樓搞他的論文了。
第二天,也就是臘月二十六,晚上五點半左右,譚四開著汽車親自過來接陸希言去蓮香樓。
“請問兩位先生,有預定嗎?”侍者迎上來,禮貌的問道。
“三樓,貴賓包廂,楚先生。”譚四道。
“好的,請隨我來。”
到底是老字號的酒樓,古色古香的裝飾,幽靜清雅,難怪生意好,服務態度也非同一般。
楚澤已經先到一步了,看到陸希言和譚四進來,歡喜上來:“先生,四哥,你們來了,快請坐。”
“楚澤,行呀,都胖了一圈兒了,看來,這香江的水土養人呀。”陸希言輕輕的錘了楚澤一拳,然后接著給了一個熱烈的擁抱,“辛苦了。”
“我在這里不需要擔驚受怕,吃得好,睡得香,當然長肉了。”楚澤哈哈一笑,整個人比在上海的時候開朗多了。
“哈哈……”
“先生,我們坐下說。”楚澤忙招呼道。
“先生,這家酒樓的佛跳墻十分有名,我是提前預定才準備的,待會兒您一定要嘗一嘗。”
“佛跳墻,楚澤,你不地道,我剛到香港的時候,你就請我吃了一籠叉燒包。”譚四不滿的道。
“你就一個舞刀弄槍的粗人,那吃得出好壞,先生是有品位的人,跟你不一樣的。”楚澤嘿嘿一笑。
“哼!”譚四冷哼一聲,他知道楚澤不待見他,倒不是有什么大矛盾,性格使然。
“好了,四哥,楚澤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他今天不是請你吃了嗎?”陸希言笑著打了一個圓場。
“我這是沾了先生的光,跟他沒有半點兒關系。”譚四冷哼一聲,并不領情。
“譚四,今晚我是請先生吃飯,可沒請你,你死皮賴臉的過來做什么?”
“是先生讓我陪他過來的。”
“反正我沒請你,想吃,自己掏錢!”
“我還就不掏錢,吃定你了。”
……
“你們兩個是不是見面就掐,有意思嗎?”陸希言一拍桌子,有些生氣,雖然知道兩個人不可能真有那么大仇怨,但吵下去是傷感情的。
“先生,這還還不是譚四故意挑起來的。”
“我故意的,還不是你做的不地道,不讓人說嗎?”譚四氣哼一聲。
“我做事不地道,你能夠跟先生比嗎?”楚澤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