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搞一批,我現在陸續接管了索爾在滬的資產,籌措物資就更容易了,也不容易被人發現了。”陸希言笑道。
“嗯,花了不少錢吧,你現在可是大資本家了。”
“我算什么資本家,這錢又不是我個人的,這里頭有鐵血鋤奸團的多年積累,還有法捕房唐錦他們的,他們也算是被我綁到戰車上了,這要是賺不到錢,我可是交代不了的。”陸希言道。
“看來,這個經濟手段也不能小看呀。”
“這個事兒,聯絡上級和新四軍方面的協調工作還是由你來,我呢,近期會籌備一批物資,肥皂,牙刷還有毛巾,洗臉盆什么的,都不是違禁品,先走一趟試試。”
“好。”胡蘊之點了點頭,“對了,日本人扶持丁默村和林世群在極司菲爾路76號成立了一個特工組織,這事兒你知道嗎?”
“我知道,聽說日本人花了不少錢,還制定了一個扶持丁、林二人的上海特工計劃,專門對付租界內的地下抗日組織,集中了不少牛鬼蛇神,已經半公開化的活動了。”陸希言點頭道,“組織上對這個漢奸特工組織的成立也是相當重視,這一次在香港,我還寫了一篇文章,詳細的跟南方局匯報了這件事,要小心丁,林二人可能會給我們在上海的地下抗日活動帶來巨大的危害。”
“這個特工組織肯定是個禍害,這才剛成立,就把滬西的老百姓給折騰的晚上都不敢出門了,搶劫英租界的巡捕,綁架市民,簡直就是無惡不作。”
“這就說明了,這個所謂的特工組織從誕生它的一開始就是帶著罪惡的,我們一定要予以閣外的警惕,這丁默村和林世群可不是黃道會的常玉清和周柳五等人,他們可都是經過正規訓練出來的特工,他們可是知根究底的,一旦給日本人賣命,為禍巨大。”陸希言鄭重道。
“我明白,軍統這些天有不少外圍組織的人被捕,現在他們的活動也基本上處于停頓階段。”
“王天恒和趙立軍都不是弱者,他們就沒反應嗎?”
“不清楚。”
“對了,還有一條消息,在你還沒回來之前,刺魚同志給我傳信,發生河內刺汪的消息之后,日本內閣召開了五相秘密會議,派“密使”前往河內,裝備將汪兆銘等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什么地方?”陸希言詫異的問道。
“沒說,他也不知道,這事兒屬于絕密,他能知道這些,也是聽了巖井的口風,具體的可能連巖井也不清楚。”胡蘊之道。
“看來,這一次刺殺后,汪兆銘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只怕老蔣這一次暗殺不成,反而會加速汪兆銘投敵,這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陸希言道。
“從汪兆銘的言論看,他賣國投敵只是早晚的事情。”
“老胡,你還記得那個刺殺我的軍統特工孫亞楠嗎?”陸希言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說呢。
“這事兒不是早過去了,你怎么又提起了?”
“這事兒還沒過呢,我記得我跟你提過我對孫亞楠的懷疑,而現在,他身上的疑點越來越多了。”陸希言道,“我懷疑他可能遭受過日本人的秘密逮捕,然后投敵叛變了。”
“什么,你有證據嗎?”
“目前到沒有直接證據,但他身上有許多疑點說不清楚,而且這一次河內刺汪的行動,他也參加了。”
“你懷疑刺汪行動失敗跟他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