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把人接回去,不過,應該會有所懷疑。”
“無論孫亞楠怎么回去,他們都是會懷疑的,不過,孫亞楠的那一身傷至少會為他減輕不少懷疑的。”戴雨農道。
“手下人下手有點重了,請您責罰。”謝力公忙請罪道。
“下手重一點兒,才像嗎,不然怎么能瞞過軍師這樣的人物的眼睛?”戴雨農微微一笑道。
“苦肉計?”
“他不是一開始死活都不承認自己這段經歷嘛,倒是挺有骨氣的,要不是那個女人,還真難敲開他的嘴。”
“戴老板說的極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個情種。”謝力公感嘆一聲道。
“是人都有弱點,孫亞楠的弱點就是他的那個女人,只要掌握好這個女人,不愁他不聽我們的。”戴雨農嘿嘿一聲道。
“那這個女人怎么辦,送走嗎?”謝力公問道。
“楚澤是知道這個女人存在的,如果她從孫亞楠身邊消失的話,反而會不利于他獲得信任,所以得配合孫亞楠演一出戲,幫他把這個女人救走。”戴雨農道。
“明白了,苦肉計加主動交代,戴老板,您這一招絕了,就算那楚澤和軍師有所懷疑,也找不到理由。”謝力公豎起大拇指夸贊道。
“讓這個孫亞楠在軍師身邊沉下去,不要給他任何指令和任務,對了,他的自白書簽了嗎?”戴雨農問道。
“簽了,除了他的,還有那個叫小牡丹的女的,兩個人的自白書都簽名,摁上手印了,都是自愿的。”末了,謝力公還特別加了一句,“還有錄音。”
“封檔保存,標注為絕密,沒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查閱!”戴雨農吩咐道。
“是。”
……
“云子,云子……”
“怎么了,淺野君,你如此慌張?”竹內云子慢條斯理的喝著咖啡,望著滿頭都是大汗的淺野一郎問道。
“鼴鼠出事了。”
“出事了,河內的事情暴露了?”
“不清楚,不過,自從他被從河內撤回香港后,就跟我們中斷了聯系。”淺野一郎緊張擔憂的說道。
“花子呢?”
“花子小姐也聯系不上了,兩個人同時失去了聯絡。”淺野一郎道。
“特工在外執行外勤任務,短時間內是去聯絡,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些時候,他們被安排執行秘密任務,沒辦法及時通知到,這也是正常現象,淺野君,你不必過于擔心。”竹內云子寬慰道。
“可已經有三天時間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如果一個人失去聯系,這還好說,可兩個人一齊失去聯系,這問題就嚴重了。”淺野一郎道。
“美杜莎小組呢?”竹內云子放下咖啡杯,表情略微顯得有些鄭重的問道。
“還在河內,汪兆銘的安全警報還沒有解除,有情報顯示,重慶方面正在謀劃第二次暗殺行動。”
“以鼴鼠的應變能力,應該不會有事,何況我們也沒有任何有關他不利的消息,也許這一次軍統河內行動失敗,他們內部在進行調查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內部肯定是會動蕩一陣子的,也許是他們主動切斷對外的聯絡,以保證自身的安全呢?”竹內云子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