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我悶,跟幾個姐妹打牌去了。”孫亞楠笑著解釋道,又開始在燈下忙碌了,鐘表修理鋪剛接手,挺忙的。
“去哪家打了,這晚上不太平的,我去看看?”姜培道。
“晚了就不回來了,明天一早回,她們女人就喜歡玩個牌什么的,一宿一宿的。”孫亞楠道。
“我說孫兄,這可不行,咱們做的是什么事兒,嫂子可是知道的,萬一出事兒了,你們倆的腦袋丟了不要緊,兄弟們還指望著吃飯呢。”姜培道,“嫂子出去玩兩把牌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宵禁之前回來,而且必須告知跟什么人打牌,在什么地方。”
“姜培兄弟,沒這個必要吧?”
“這是規矩,孫兄,你回來時間不長,我是不是把咱們鐵血鋤奸團的規矩再給你復述一遍?”姜培冷聲道。
“好,好,姜培兄弟,我打個電話,把你嫂子叫回來。”孫亞楠臉色微微一變,但嘴上還是答應打電話叫人。
“這么晚了,你腿腳不方便,嫂子若是一個人回來,太不安全了,孫兄把地址告訴我,我替你跑一趟吧。”姜培道。
“這怎么好意思,應該我自己去的……”孫亞楠現在這個身份是一個略微有些殘障的人士,有點兒本事,娶了一個過氣的交際花老婆,也就是韓彩英了。
“行了,地址給我,我去接人。”姜培頗有些蠻橫一聲。
“是,是,有勞姜兄弟了……”孫亞楠嘴上說著,眼底卻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機。
……
早上醒來,閆磊已經在樓下等候了,他總是比陸希言早起一會兒,而且,一聽到樓上動靜,就到樓梯口等候。
閆磊在外面那也是有身份的人,蒙安公司的總經理,多少人巴結他呢,可在陸公館,他只是一個管家。
很多人都覺得太不值了,像閆磊這樣的人才,早就該自立了。
只不過閆磊很清楚,自己今時今日的一切是誰給的,他能有今日,老軍師在世的時候是給不了的。
何況,他也很享受現在的生活,他有吃有喝,就算住在陸家,那待遇也不差,而且總經理的薪水也挺高的,基本上是不用花的。
除非他以后結婚生子,否咋暫時他是不會搬出陸公館的,何況工作需要,他也沒這個打算。
“昨天晚上,韓彩英又去櫻花之戀酒屋了。”
“哦,見的誰?”
“應該是淺野一郎,鐘原的手下看到淺野一郎的那樣車停在了酒屋后面的巷子里,他故意的讓姜培去試探了一下孫亞楠,基本上可以確定了。”閆磊小聲道。
“宋鳳鳴呢,他什么情況?”
“被冢本關進了34號的水牢,就是之前關杜巖的地方,楊彪帶著冢本去無名島,發現大量人員活動的痕跡,找到了一些證物,楊彪雖然還沒有被解除懷疑,但已經被任命為34號行動隊的副隊長了。”
“這小子升的還挺快的。”
“宋,許兩個人一個關起來,一個死了,剩下的就是矮子里拔將軍,只要楊彪再立一兩件功勞,這位置就算坐穩了。”閆磊笑道。
“不是有些打著抗日的名,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土匪嗎?”陸希言道,“這些人就算落到我手里,也會毫不手軟,給楊彪送幾顆人頭過去。”
“這個您跟五哥想到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