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肯,我讓人把他綁上船,送走!”孟繁星霸氣的道。
“還是好好跟他說,浩子能理解我們的一片苦心的。”陸希言道,“我們什么都不說,對他也是不公平的。”
“嗯,還是你去說吧,他現在對我這個姐姐有些逆反心理。”孟繁星想了一下,認同陸希言的判斷。
弟弟大了,總不能一直像小孩子一樣護著吧,再說,他也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總瞞著他也不好。
“我知道,我明天找個時間跟他談。”陸希言道,“早點兒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希言,你不怪我做出那個登報三天道歉的決定?”熄了燈,孟繁星依靠著陸希言的肩窩處躺了下來,感受著丈夫身體傳過來的體溫,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這是最好的止損的辦法,何況你的這個決定未必就是壞事兒。”陸希言道。
“但是這會對公司還有你的聲譽會有巨大的影響。”孟繁星幽幽一聲道。
“沒事兒,這點兒還影響不到我,我還愁身上沒有一兩個污點呢,有人往我身上潑臟水,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陸希言嘿嘿一笑。
“哪有人愿意自己被人潑臟水的?”
“我現在還真就怕那些人把我夸上天了,這叫捧得越高,摔的越狠,現在你給抹點兒黑,倒是恰到好處。”陸希言輕輕的拍了一下妻子的肩膀道,“沒事兒,這才剛剛開始呢,更嚴重的還在后頭呢。”
章嘯林,你這是要跟我開戰嗎?
那就放馬過來吧。
……
虹口,櫻花之戀酒屋。
“花子,鼴鼠的情況怎么樣?”淺野一郎問道。
“我還沒有他的消息,但是他們已經派人聯系我了,讓我去滬西的白玫瑰舞廳擔任領班。”韓彩英微微低頭,喝了一口汽水道。
“他們沒有懷疑你嗎?”
“沒有,我猜,這個白玫瑰舞廳很有可能是他們的一個據點,這種娛樂場所,三教九流,既能藏人,又是各種消息的來源。”韓彩英道。
“你什么時候過去?”
“明天。”
“有鼴鼠的消息,你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淺野一郎鄭重的道。
“我若是去了滬西,只怕沒有機會來虹口這邊,而且,他們能隨時找到我,說明他們掌握了我的行蹤。”韓彩英道。
“那你是怎么過來的?”淺野一郎一驚道。
“淺野君,您放心,我是故意的讓他們知道的行蹤,這一路上并沒有人跟蹤我出來,他們也知道我的生活習慣,喜歡晚上出來跳舞和打牌。”韓彩英自豪的一笑。
“這么說,他們對你還是很信任的?”
“因為我所知的不多,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外圍,也就幫他們傳遞一些消息,不掌握機密,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價值了。”韓彩英嗤笑一聲。
“吆西,我這一次是低估‘軍師’了,沒想到他給我來了這一手,害的冢本君也犧牲了,這個仇,遲早會連本帶利的一起還回來的。”淺野一郎咬牙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