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喲。”
樓梯是盤旋而上,具體有多少階,陸希言也沒數,但是,他一直低著頭,仔細的觀察樓梯上的腳印。
教堂沒聽都有專門的人員打擾,即便是有腳印,都已經被擦拭干凈了,所以,一路拾階而上,沒有任何的收獲。
“兩位先生,這上面就是教堂的閣樓了,你們看,它是上鎖的,平常沒有人上來的,除了喂鴿子的雜工。”布萊恩神父指著閣樓門上的鐵將軍解釋道。
“這閣樓還有人上來喂鴿子嗎?”
“有的,但是不經常,有時候兩三天喂一次,有時候四五天喂一次。”布萊恩神父回答道。
“喂鴿子的雜工今天在嗎?”陸希言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每天打掃完教堂后就直接離開,對了,他還是一個啞巴。”布萊恩道。
“啞巴?”
“對,這里的教友都認識他,叫啞巴張。”布萊恩道。
“知道他的住的地方嗎?”
“我不知道,不過,教堂的維修簿子里,有他的地址。”布萊恩想了一下,回答道。
“布萊恩神父,這閣樓有鑰匙能打開嗎?”
“能,不過鑰匙不在我手中,費恩神父有一把,還有一把在啞巴張手里。”布萊恩神父點了點頭道。
“費恩神父的那把鑰匙,現在能拿到嗎?”
“不行,費恩神父現在不在,鑰匙雖然沒有隨身攜帶,但他的辦公室是鎖著的,我沒有鑰匙。”布萊恩神父一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既然沒有鑰匙,那我們就只有自己來了。”唐錦一招手,許清上前來,手里早就準備了一根細鐵絲。
“你們怎么能這樣……”布萊恩一見,有些急了。
“布萊恩神父,是有從權,我們沒時間等到費恩神父回來,取到鑰匙再打開鎖了。”唐錦解釋道,“放心,我們不會破壞鎖具的,它還是可以用的。”
這種鎖對于懂一點兒鎖具原理的人來說,很輕松就能打開,又不是很復雜,許清用鐵絲伸進去,輕輕的撥弄了兩下,就聽見里面卡簧一聲響,鎖開了。
布萊恩神父大概是沒有見到如此神奇的開鎖方式,驚的眼珠子都掉一地了。
許清輕輕的推開門,一股鳥屎臭味和羽毛一下子迎面而來,門口的幾人紛紛的用衣袖捂住了鼻孔。
太臭了,這都成了鴿子窩了,吃喝拉撒睡,都在這閣樓里,總不能天天打掃,再說,這也不現實。
反正就是有空過來喂喂,然后門一關,啥事兒都沒有。
“督察長,陸顧問,你們看,腳印!”許清低呼一聲,閣樓的地面上果然清晰可見兩個不同的腳印。
一個深,一個略淺,深的那個鞋底幾乎沒有任何花紋,而且腳后跟都磨平了,而淺的那一個這可以清晰的見到一種類似水波的鞋底紋路,與袁銳在溫莎旅館現場取到的是一模一樣。
這些人果然來過這天主教堂閣樓,對溫莎旅館進行過遠距離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