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張畫像,就可以按圖索驥,那我們就有了方向。”陸希言興奮的道。
“可是,上海這么多人,想要找出這樣一個人出來,那簡直如同大海撈針。”唐錦微微皺眉。
“刊登尋人啟事!”陸希言嘿嘿一笑,“讓全上海的民眾幫我們找。”
“好主意。”唐錦眼睛一亮,“給他按個什么身份呢?”
“這個好辦,隨便找個人,去報社,說這是他的遠方表弟,來上海投奔親戚的……”陸希言道。
“許清,給老袁打個電話,馬上讓他對閣樓的腳印做一個預測,大致的將這個人的年齡,身高還有體重,以及走路的習慣描述出來,這樣可以增加找尋的幾率。”陸希言道。
“糟糕,咱們不是說讓齊桓見到凱自威先生后給我辦公室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的嗎?”唐錦忽然想起來,自己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那晚上的約見……”
“這樣,咱們倆分頭行動,你回辦公室,我直接去法國會館,誰先見到齊桓,就先給對方打電話。”陸希言道。
“行,那許清和王霖跟著你,你的安全比較重要。”唐錦鄭重道,陸希言沒有拒絕,他現在的確需要小心一些。
“陸顧問,只怕咱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得趕緊離開了。”許清提醒道。
“沒事兒,這里距離溫莎旅館很近,咱們只要跑幾步就能被保護,選擇在這個時機,地點下手,對方除非腦子進水了。”陸希言呵呵一笑。
“陸顧問說的是,咱們打不過,還跑不過嘛?”王霖附和一聲。
“走吧。”陸希言將啞巴張留下的關鍵證據畫像找了一個牛皮的信封,放了進去,貼身藏好了。
果然,沒有任何危險,其實,陸希言還真不怕,因為丁鵬飛一直帶人跟著保護他呢,許清和王霖只是第一道防線,丁鵬飛他們是第二道。
雙重保護之下,如果這樣還不能保證他的安全的話,那什么地方對他來說,都不安全了。
陸希言先去的溫莎旅館,一個電話,叫閆磊開車過來。
然后再去法國會館。
等到了法國會館,一進門,陸希言就見到了齊桓。
“怎么樣?”
“凱自威先生來了,就安排在您的那間私人休息室。”齊桓迎上來,悄默聲的匯報道。
“哦,他相信你嗎?”
“相信,我見到凱自威先生,他馬上就答應來見督察長,另外,凱自威先生也感覺到來自日本人的威脅。”齊桓道。
“日本人敢對英國人下手?”
“明里當然不敢,可暗地里就難說了,英人在租界受辱的例子不勝枚舉,凱自威先生是堅定的主張**的派,自然遭日人嫉恨了,他的家還被人丟過磚頭,妻子和孩子都受到了驚嚇。”齊桓解釋道。
“看來,英國人也要嘗一嘗自己釀的苦酒了。”陸希言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