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小酒館的生意異常的好,尤其是到了晚上,這條巷子人來人往的,非常的熱鬧,因為來往的都是窮苦哈哈。
當然,少不了收保護費的。
“頭兒,姓潘的又來要錢了。”掌燈時分,阿萊從前廳走進后廚,湊到羅耀祖的耳邊小聲說道。
“這一次要多少?”
阿萊沖羅耀祖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塊大洋,上個星期不是剛給了嗎?”羅耀祖臉色微微一變。
“姓潘的改規矩了,以前是十天給一次,現在是一個星期給一次。”阿萊冷笑一聲,“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黑皮是越來越貪婪了。”
“給他,咱們沒必要跟這種人起沖突。”羅耀祖道,“現在吃進去多少,將來是要連本帶利的吐出來的。”
“明白。”阿萊點了點頭,他們還真不怕這潘宏,他那個什么警察署長根本就不被承認。
要不是背后有日本人撐腰,他早就被人扒皮抽筋,扔進蘇州河了。
“查到咱們的老冤家了嗎?”
“有一點兒眉目了,最近在黑市上,有一個古董掮客,尋找一些古代的刀劍,說是一個客人特別喜歡這一類的東西。”阿萊點了點頭。
“接觸過了嗎?”
“老金出的面,跟那個人見了一面,基本確定了,這個掮客背后的金主就是服部一男。”阿萊道。
“嗯,讓老金弄點兒貨,把這條線搭上。”羅耀祖道,“這一次我們在暗,服部在明,有的玩了。”
“對了,頭兒,陸博士那邊,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要不要通知一聲?”阿萊小聲的問道。
“你小子是不是怕人家覺得我們沒用,一個星期了,都沒查出什么線索來,太丟人了?”羅耀祖問道。
“嘿嘿……”
“放心吧,這事兒我有數,什么時候跟他說,該告訴他多少,我自有分寸。”羅耀祖輕斥一聲。
“明白,頭兒,那我去了。”
……
當天晚上,陸公館,二樓書房。
“先生,就是這么一個情況。”閆磊將藤本靜香來公司應聘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向陸希言做了一個匯報。
“閆磊,你是怎么判斷的?”
“先生,我覺得這個日本女人的目的不單純,從您去梅龍鎮隔離區,她突然出現,再到后來,那些報紙上炒作您跟她在隔離區的緋聞,又入職了震旦大學,這現在又來咱們公司應聘,感覺她就是沖著您來的。”閆磊道。
“那你說我有什么值得她花如此大的心思?”陸希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