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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攻隊?”
“是的,先生,他就是這么說的,他還說,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身手不凡,但數量不多,培養和訓練不易,需常人難以忍受之痛苦才能達到忍者的標準,還有,所謂的忍者還分成,下忍,中忍和上忍三種,古時候劃分非常嚴格,但是到了現在,界定已經不是那么清晰了。”閆磊復述道。
“這么說襲擊溫莎旅館的和跟丁二哥、黃三哥他們遭遇的是同一支人馬了?”陸希言把兩者一聯系,很容易就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目前來看,極有可能是同一伙人。”
“他還說了什么?”陸希言繼續問道。
“羅先生讓您千萬不魯莽行事,就算發現了這些人的行蹤,也不要輕易的行動。”閆磊道,“這些人都是以一當十的,可以用殺戮機器來形容。”
“他怎么對這些人如此熟悉?”
“我問了,他沒有回答。”閆磊道,“只是提醒您,如果真的被這些人盯上的話,那就要小心了,不過,他也說了,現在看來,他們沒有后續動作,溫莎旅館的刺殺很蹊蹺。”
“他當然不知道這里面的內情,我想,這些人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陸希言搖了搖頭,“這些人如此厲害,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那我們該怎么辦,我們現在也只知道這些,而他們有多少人,身在何處,一無所知。”閆磊也有些焦急緊張起來。
“這些人面孔陌生,想要隱藏身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要我們平時多留意一下,應該能夠發現的,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要睜大眼睛,多注意身邊的人和事,不可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陸希言吩咐道。
“要不要增派人手暗中保護您的安全?”
“暫時不用,小五已經傷愈回來了,以后,他會貼身保護我,小五的身手不弱,他都不行的話,別人也未必能行。”陸希言道。
“您還是注意一下,盡量減少外出活動,這樣也少給對手機會。”閆磊勸說道。
“我知道,我不會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的。”陸希言點了點頭。
……
章嘯林與紀云清在滬西停戰了。
這半個多月的混戰,雙方都損失慘重,不光是金錢上的,還有人員上的,白天,滬西的街上也蕭條不少。
一到晚上,除了主干道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人,原先的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也慘淡不已。
沒人過來消費娛樂,舞女們都被糟糕的治安嚇的去別的場子了,那些小歌舞廳都被迫關門歇業了。
白玫瑰歌舞廳,這半個月來,也是生意慘淡,每晚十來個客人,一天的流水都不夠付員工的薪水。
家大業大的,能撐過去,小本經營的,直接就破產倒閉了。
在嚴嘉和田守仁的運作之下,倒是在這一波中,低價收購了不少娛樂場所和酒樓,儼然在滬西占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