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小姐,你這是詭辯!”今井武夫惱羞成怒的站起來,斥責竹內云子一聲道。
“今井閣下,我沒有詭辯,也沒有推卸我和淺野君的責任,我只是在客觀的闡述一個事實。”竹內云子不卑不亢的微微一低頭道。
這話落下,喏大的會議室內,落針可聞!
今井武夫是什么人,雖然軍銜只是個大佐,可是派遣軍情報部門的最高長官,又是司令官閣下最信任的心腹智囊。
“南田,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南田課長又不傻,今井武夫雖然官大,可畢竟不是他的直屬上司,而竹內云子和淺野一郎說起來都是他的得力下屬。
做上司的,如果連下屬都護不住,那是要被人恥笑的。
“我覺得云子小姐說的也不無道理,特高課在這一次的圍剿行動中的確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這并非故意為之,實在對手太過狡猾了,我們不查之下,才中了對方的圈套!”南田站起來,首先給竹內云子開脫,然后也承認了錯誤。
但也為自己辯解,不是皇軍不如人,是對手太狡猾了。
“晴氣君,梅機關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晴氣慶胤是代表梅機關,代表影佐禎昭來的。
而今井武夫在以華制華的方針上跟影佐禎昭有些不同看法,影佐禎昭傾向于扶持“汪兆銘”建立一個傀儡政權。
而今井武夫責希望直接跟重慶方面的“老蔣”直接談判,認為“汪”不足以擔當大任,兩人為這個事兒,不止一次爭吵過。
只是,國內的意見傾向于“汪兆銘”,而蔣先生似乎并不像“汪”那么的好說話,而且也不容易控制。
“今井閣下,我覺得這一次行動的失敗和損失不能僅僅的歸咎于情報的失誤,還有我們支那國內的日益高漲的反日力量的判斷。”晴氣慶胤站起來,沖今井武夫一躬身,鄭重的道。
“哦,你倒是說說看。”
“我覺得,我們對上海以及上海周邊的反日力量有一種誤判,認為他們不過是些烏合之眾,隨便派出一些部隊就可以輕松擊敗他們,實際上并非如此,不管是重慶方面的忠義救**,還是**方面的抗日游擊隊,在最近的一段內,他們發展壯大的很快,而我們對他們的認知還停留在幾個月甚至是進入上海之前……”晴氣慶胤感覺自己終于有了一個直抒己見的機會,可以揮斥方遒了。
“那依晴氣君所見,我們又該如何對付這些與帝國作對的支那武裝呢?”
“對其中頑固不化的分子,那要用雷霆手段予以打擊,而對其中一些意志不堅定的搖擺分子,則可以通過其他的方法予以感化和收編利用,區別對待,在他們之間制造矛盾沖突,只要他們自己內部不統一,就容易被我們各個擊破,逐一消滅,特別是利用重慶方面跟**方面的宿怨……”晴氣慶胤侃侃而談。
“吆西,晴氣君的想法聽起來很新穎,你有什么具體的計劃嗎?”今井武夫聽了后,臉上的不悅漸漸消失不見。
“今井閣下,其實若是對付中國人,還得是中國人自己……”
……
重慶方面,戴雨農這一次可是在老蔣面前露了一次大臉,他遙控指揮的忠義救**一直被人詬病,說是一群土匪流.氓,烏合之眾,除了打家劫舍是,滋擾地方之外,根本不無助于抗日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