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一定有一個總負責人?”
“現在鼴鼠見到最高的負責人就是這個五哥,其他的人,他能感覺到存在,但并不知道他們是誰。”
“這個組織太嚴密了,還是只是針對他?”
“不太像只是針對他,而是這個組織的現在的運作方式就是這樣,如不然,我們早就發現他們的蛛絲馬跡了。”淺野一郎道,“云子小姐還記得陸希言博士被綁架一案嗎,吳四寶做的夠隱秘了,可最終什么結果,陸博士安然無恙的返回家中,而吳四寶的寶麗汽車行卻意外的坍塌成了廢墟,如今卻在上面建造繁星公司的總部大樓。”
“你一直沒有放棄懷疑陸博士跟‘軍師’有聯系嗎?”
“他們之間肯定有聯系,這是沒有被我們發現而已,否則,怎么解釋他能安然無恙的從寶麗汽車行地下逃出來?”
“那你能怎么辦,對于這樣的人,你能把他抓回來審訊嗎?”竹內云子問道。
淺野一郎不由的一絲泄氣,他當然知道,憑借陸希言現在的身份地位,光明正大的抓人不現實。
要是能無視規矩,想抓誰就抓誰的話,那公共租界的孤軍營早就不存在了。
“我想利用這個詹森,把他背后人引出來,如果是‘死神’小組最好,如果不是,起碼也能知道他是屬于哪一個組織的。”
“你確定這個詹森背后一定有人?”竹內云子懷疑的問道。
“我跟林桑仔細探討過,像詹森這樣的人,背后若是沒有組織,是不可能的,尋常人是搞不到掌心雷這種武器和彈藥的,還有他的膽識和身手,明顯帶著軍人的風格,他至少曾經是一名優秀的軍人。”淺野一郎道。
“也許,他早就離開了軍隊,你不是調查過他的社會關系嗎,有什么發現?”竹內云子問道。
“他的社會關系很簡單,名下有幾家公司的股份,他就靠這幾家公司的股份分工過日子,收入不低,所以才有錢吃喝玩樂。”淺野一郎道,“我也查過那些公司,都是經營正當生意的,沒什么特別的。”
“如此一個清白的人,怎么會突然做出刺殺紀云清的舉動,淺野君,所以你懷疑他受命于某個組織,對嗎?”
“對,這樣的人,按照道理,不會為了私仇去刺殺紀云清老先生,既然不是私仇,那必然是與我們站在對立面上的,而‘死亡’通知單恰好佐證了這一點,這個詹森很有可能就是軍師的手下,‘死神’小組的成員。”淺野一郎篤定道。
“你們是怎么抓到他的?”
“是花子提供的情報,我們經過其他渠道證實之后,才采取的秘密抓捕行動。”淺野一郎道,“而且花子也把這個發現上報給了五哥,秘密抓捕的晚上,曾經發現有可疑人員出現,應該是想要提前示警,但抓捕的時候,我只關注詹森,而忽略這個人,后來,詹森也拒不承認有人給他示警,但我越發的肯定,那個不小心撞到他的人,就是在給他示警了。”
“你想引他們出來?”
“是的,除非他的同伙肯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處決。”淺野一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