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回來了,讓您擔心了。”赤木晴子也是激動的眼淚橫流。
“老師,晴子,淺野就不打擾了。”淺野一郎一看這樣的情形,微微一欠身,準備告辭道。
“慢著,淺野,老師還有事情問你,你先稍等一下。”赤木清之一抬手,叫住了淺野一郎。
“是,老師。”
“好了,晴子,你去梳洗一下,一會兒陪爸爸和一郎一起吃個午飯。”安撫好赤木晴子,赤木晴子吩咐一聲。
“嗯,爸爸。”赤木晴子依依不舍的從父親懷抱里離開,與淺野一郎四目相對,露出一絲羞澀,踩著小碎步出去了。
“一郎,你跟晴子的婚事我覺得應該早一點兒定下來,不能再拖下去了。”赤木清之望著赤木晴子離去的背影,眼神你閃過一絲難得的慈愛。
“老師,晴子剛剛脫險,是不是稍微的緩一下?”淺野一郎道。
“你呀,就是太遷就她了,我這個女兒,我了解,先把事情定下來,日子的事情我們可以再商量。”赤木清之道。
“一切聽從老師的吩咐。”淺野一郎恭敬無比道。
“還叫老師?”
“是,岳父大人。”淺野一郎忙改口。
“一郎,說說竹下俊這件案子吧?”赤木清之問道。
“除了知道伏擊車隊,殺死帝國士兵和擄走竹下君的是消失數月的‘幽靈’之外,目前還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淺野一郎有些沮喪道。
他費了一天的功夫,跑遍能跑的地方,但是得到的信息的是南轅北轍,仔細分析了一下,全沒有太大的價值。
“不是找到了襲擊者丟棄的汽車了嗎?”
“我們是在戰斗現場附近不遠的一處水塘之中找到了四輛被遺棄的汽車,但是汽車早已被浸入淤泥當中,車上有用的線索幾乎沒有。”淺野一郎道。
“輪胎花紋印記比對了嗎?”
“比對了,跟我們在發現的輪胎花紋是一致的。”淺野一郎疑惑的問道。
“花紋一致,并不代表是同一條輪胎,這每一條輪胎的摩擦程度都是不一樣的,你能確認你們從水塘里發現的汽車就一定是他們乘坐逃竄離開的汽車嗎?”赤木清之反問道。
淺野一郎豁然一驚,站了起來,一扭頭就往外跑。
“一郎,你干什么,就算要回去比對,也先陪我和晴子吃了飯再去。”赤木清之喝止住了淺野一郎道。
“岳父大人,我真是太粗心了,以為找到了汽車,就匆匆的比對了一下花紋,就沒有細致的往下確認現場留下的車胎印跟我們找到的汽車是否一致,我真是急昏了頭了。”淺野一郎懊惱一聲。
“一郎,破案講究冷靜心細,你這段日子的壓力太大了,驟然遇到這樣的案子,必定是想著找一點找到兇手,但著急是沒有用的,既然我們的對手并非普通人,那我們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剖析他們。”赤木清之道。
“一郎受教了。”淺野一郎十分恭敬的一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