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土肥原賢二?”
“怎么了?”
“不像,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閆磊搖啦搖頭。
“哦,怎么就不像了,你倒是說說看。”陸希言啞然失笑,問了一句。
“這土肥原賢二是日本陸軍中將,身居高位,應該是一副冷峻的面孔,不茍言笑,令人生畏才是,他又是日本情報頭子,應該是有哪一種陰冷的感覺才是。”閆磊道,“我怎么感覺他倒像是一個鄉下土財主似的?”
“哈哈哈,其實這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誰規定間諜頭子一定要冷酷無情,就像是或者黑暗里的生物,見不得光似的?”陸希言哈哈大笑。
“我就是隨便瞎想的,誰知道一見之下,有些失望而已。”
“不,你應該更加警惕才是,這樣的土肥原賢二才更加可怕,如果他是你說的那樣,那反而沒那么擔心了,只要有一句俗語嗎?”陸希言正色道。
“什么?”
“會咬人的……”
“會咬人的狗不叫!”閆磊搶先說了出來。
“這個比喻雖然有些不恰當,不過,卻也有幾分道理的,這個人,從現在開始,我們要留意。”陸希言鄭重的道。
“要通知五哥,監視他的行蹤嗎?”
“不用,這種人的行蹤,監視了也沒有用,反而會打草驚蛇,注意一下即可。”陸希言搖頭道。
“是。”
“先生,門外有一對母子,披麻戴孝的,說是要見您。”老馬忽然從外面進來,稟告一聲。
“母子,還披麻戴孝,說明身份和來意了嗎?”陸希言趕到異常吃驚。
“沒說,那個女的只說是他丈夫然他來的,其他的一句都不肯說。”老馬搖了搖頭。
“先生,我去看看?”閆磊道。
“嗯。”陸希言點了點頭。
約莫三五分鐘,閆磊帶著做一個穿著素衣批麻的年輕女子和一個只有四五歲大的男童進了自家的客廳。
那女子見到陸希言,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閆磊,這是什么情況?”陸希言嚇了一跳,瞪大眼睛問閆磊道。
“先生,這是李彌的那個外室,還有他們的孩子。”閆磊介紹道,“李彌剛過頭七,他們母子就被被李彌的正室趕出來了。”
“求陸先生為我們母子倆做主!”那女子跪伏在地上,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