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件好像落在香港了,沒帶回來。”陸希言仔細回憶了一下道。
“是嗎,要不要我再給你買一件,現在織的話,來不及了。”孟繁星一拍額頭,似乎想起來了。
“不用,我里面穿個夾襖就可以了,不冷。”
“那也行,今年咱們還去香港過年嗎?”孟繁星問道,“爸昨天給我打過電話了,問咱們呢?”
“看情況吧,我這邊可能走不開的多,要不然,你跟浩子過去,陪爸過年,把筱蕊和筱慧帶過去?”陸希言想了想道。
“嗯,這樣也好,反正你要是想過去,上海到香港的船票應該不難買。”孟繁星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先這樣,我約了唐錦談事兒,晚上不一定會來吃飯,你們不用等我。”陸希言道。
“你小心點兒。”
“放心吧,有小五跟著我呢。”
……
“什么事兒,大周末的也不安生,把我交出來?”唐錦嘟囔的推開了溫莎旅館三樓包房的房門。
這個包房,也就兩個人有鑰匙,一個是陸希言,再一個就是唐錦了。
他倆現在是“釘子”小組征服組長,在軍統內,唐錦軍銜是上校,陸希言也混到了中校。
當然,在上海的軍統少將都有好幾個,戴老板似乎用人不怎么樣,那些軍統少將專員,特派員之類的,一到上海,沒過多久就被76號給發現,誘捕的也好,抓捕也好,總之就沒落個好。
所以說,官職高的未必就會辦事兒。
戴老板做夢都想殺了汪兆銘,可人家還是活蹦亂跳的,最近又去北方了,聲勢搞的還不小,弄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漢奸們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
這以為上了汪氏的船,今后就能升官發財,飛黃騰達了。
這軍統上海區要不是陳宮澍撐著的話,估計還不如中統呢,中統那幫人過去是對付**的,靠的是腦子,當然節操是差了點兒,最怕死了,一被捕就叛變,美其名曰,效忠汪先生和給蔣先生賣命也沒啥不一樣。
軍統嘛,過去是監督自己人的,現在要跟日本人廝殺了,節操是有的,就是做事腦子不太好使,組織又不夠嚴密,隔三岔五的出岔子,就這樣下去,還能不能斗得過76號都難說。
反正陸希言是既不看好中統,也不看好軍統,但是還不能不管,該伸手拉一把的時候,還得拉,畢竟這唇亡齒寒的道理。
“周末沒在家陪嫂子和孩子?”陸希言一看唐錦這一身光鮮亮麗的打扮,就知道他沒在家待著呢。
“有那點兒事,你嫂子她一個人在家帶孩子挺好的。”唐錦臉色訕訕。
“唐兄,你可悠著點兒,雖然法律沒有明令禁止,你也別太過了,上班天天膩在一起也就算了,這周末都不回家,你可真行呀。”陸希言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女人不都這樣。”唐錦委屈道。
“既然知道,當初為什么要沾呢?”陸希言不客氣的質問道。
“我這不是一時沒把握住。”唐錦道。
“我可告訴你,唐兄,咱們倆的事情,你可一個字都不能對她說,否則,你我都得玩完。”陸希言道。
“沒那么要緊吧,曉秋也是我們的人。”
“她是我們的人不假,可她是個女人,女人的意志力有時候是很薄弱的,你難道不明白嗎?”
“我知道,你放心,有關于你,戴老板也曾下過嚴令,要絕對保密,軍統內部對你的備案也只是代號,沒有具體相關資料,我更不會對曉秋說起的。”唐錦嚴肅鄭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