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還都南京的汪偽新政府更是首當其沖,連自己的首都的都治理好不好,這樣的政府還有什么能力可言?
西尾寺造可不管汪兆銘是新政府的首腦,把人直接叫過去一頓臭罵,并限期要求破案,并把人找回。
汪兆銘還沒有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又不敢當面跟日本主子頂撞,回到官邸后,一氣之下,病倒了。
一個小小的竹內云子還影響不到中日之戰的大局,可對日軍來說,這不啻是一次打臉和挑釁。
我能在你們防守森嚴的“偽都”輕松的劫走你們的情報官員,而且毫發無損的走出南京城,你們這新政府和所謂的大日本帝國也是夠無能的。
到底是誰綁走了竹內云子,軍統還是中統,亦或者是什么民間抗日組織?
上海和南京上空的電波驟然密集起來。
大家都在詢問同一個問題。
那就是,竹內云子到底去哪兒了?
時間已經過去三天了,南京的大明宮舞廳已經被查封了,凡是跟大明宮舞廳老板關系不錯的人都被叫去喝茶,有的還直接下了大牢。
南京頤和路21號特工總部南京站的監牢里一下子人滿為患。
76號懷疑是軍統干的,軍統又懷疑是中統干的,中統說,明明我沒干,這“功勞”我可不敢要。
軍統一聽,不樂意了,不是你們中統干的,難道是我們軍統干的不成?
大家這電波里炒成了一團。
都沒吵出一個真相來。
這到底是誰干的,怎么不站出來說個話?
誰都說不是自己干的,自己是冤枉的,最后,軍統和中統突然統一口徑,這就是日本人賊還捉賊,自己干的。
帶走竹內云子的是身穿和服的日本武士,乘坐的汽車,也屬于一家日本在南京的貿易行。
后來證實這輛汽車剛好被盜了,但是,信你個鬼,出事兒了,你說車子被盜,這分明是推卸責任!
就算車子被盜,那也是看管不嚴,給了綁匪可趁之機,這也是間接的幫兇,抓起來!
一時間,南京城內風聲鶴唳,就連那些煙花之地,去的人也少了許多,尤其是一些歌舞廳娛樂場所更是重點嚴查的,搞的是草木皆兵,人心惶惶。
天涯書寓。
自從譚四夫婦離開之后,天涯書寓就不再對外營業了,對外宣稱被一個北方逃難的貴族買下來了。
這里除了是“鐵血鋤奸團”的一個秘密的安全屋之外,還是所有犧牲在抗日鋤奸事業上的兄弟的靈堂所在。
當然也包括了也包括了老軍師的靈位。
老軍師的仇,雖然殺了下毒的秋山雅子,可真正的元兇首惡還沒有授首呢,這個人就是竹內云子。
這一次是把前面的帳一起算了,徹底的做一個了結。
“先生,人已經帶到了。”閆磊一臉肅容的來到陸希言身后,稟告道。
“帶去靈堂吧。”
“是!”閆磊微微一欠身,轉身快步而去。
靈堂內。
竹內云子依然被蒙住了眼睛,不過,她腳上的繩索松開了,嘴里的毛巾也取了出來,除了雙手還比捆綁在背后。
解開蒙在眼前的黑布,眼前驟然一亮,光線太刺眼了,竹內云子本能的一扭頭,做了一個閃避的動作。
等到她稍微適應了眼前的燈光,微微抬起頭來,看到那供桌正中央的樹立的牌位,她嚇住了。
“已故軍師蕭公若元之靈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