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辛躍沒想到項天澤居然會同意。但隨后他就明白了。“好我會跟錢哥談這件事。不是什么傳奇故事,但卻是曾經的傷。不能忘記的。”
雖然說當年的亂葬崗已經被推平之后建造了學校,但辛躍還是挑了一天早晨跟項天澤去那個學校外面祭拜了一下。沒有香燭紙馬,只有一束鮮花和一盤包子。那是項天澤從項二爺手里學到的,那個姑娘熟悉的味道。
沒有人知道為什么會有人在學校墻外放了一束花一盤包子。放完之后辛躍就回去工作了。畢竟他真的是來出差的。
雖然這次的廚藝大賽不是為了比出個一二三,但比賽的名目卻很多。十八個廚師不是所有人都參加所有項目。比如有的做甜品不拿手他就不參加。有的從來不做面點他們就不做。當然也有全能的那種。華國的那位廚師蔣歡就要參加所有項目。
辛躍跟朝廷臺還有鴻圖的人一起給這位做了個訪問。這位剛滿三十三歲的廚師,在這一行里還是很年輕的。比起有幾十年廚齡的老師傅,這位廚師一開始就表示“千萬別夸得太狠。我還沒有那個資歷。”
蔣歡祖籍就是匯安,但他父親就是在京城出生的。所以他其實對匯安并沒有多大的印象,最多回來探親,但他因為跟著師父學廚時間繁忙,他三四年頂多能回來一次。現在絕對是他在老家停留最長時間的一回了。
所以采訪他的時候,朝廷臺的記者問了這么一個問題“是不是因為舉辦地是匯安,所以您才會來參賽的呢”
蔣歡倒是個實在人。“主辦方邀請我的時候的確有這個原因。但是我同意來參賽也完全是因為這個比賽不涉及名次,其實就沒有輸贏。但我還能刷一層金。何樂不為。”
“呃”朝廷臺那位記者非常的無語。這很明顯就不能寫在她的稿子里。得虧這是文字采訪不是視頻采訪,不然還得剪掉。“那個您不考慮說點兒場面話嗎”
蔣歡笑了起來“那好吧。各位可以寫我是因為對祖籍充滿了懷念與向往,所以才會回來參賽的。”
辛躍這時候說“還可以加上一些修飾。比如經常在夢里回到家鄉,記憶里小時候父母帶自己回來時那明明陌生。
但卻好像烙印在靈魂里的,屬于家鄉炊煙的味道。這樣會不會更浮夸更有吸引力一點兒”
“呃”朝廷臺的記者和鴻圖的記者表情都有些些許扭曲。
反倒是蔣歡笑得更大聲了。“這哥們兒說得好不愧是搞文字工作的,我都被感動了。就這個吧。我喜歡這個”
然后接下來的采訪,一些跟廚藝沒關系的,基本都是蔣歡看著辛躍,問他有沒有靈感構思,他們商量著來。編也得編一個附和觀眾喜愛,附和社會價值觀的劇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