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生皺了眉頭“那具體需要多少錢才能治療到他出院”
劉醫生想了一下說了一個大概的范圍,然后問“你這么問,是跟這家人認識”
王慶生點頭“我知道他們,他們不認識我。這事兒還挺復雜,我是替給他們出醫藥費的人來打聽的。就怕他們說的不是實話。”
劉醫生挑了下眉梢“我大概知道了。你是認識他們家那個特別有錢的二兒子是不是”
王慶生回答“對。挺熟的。”
劉醫生小聲問“聽他們說,他們家那個老二特別有錢,但不孝順。一分錢都不給爹媽花你認識的,而且還幫忙他來問情況。那我琢磨這人不能像他們說的那樣。”
王慶生頓時眉頭就皺起來了。“這家人真是缺了大德了還要找人家要錢救命,還背后編排人家說人家壞話。我就沒見過這么賤的。”然后他就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家人原來是怎么苛待沒成年的二兒子,為了拿到叔叔的遺產,把二兒子過繼過去之后,又把叔叔的遺產都要走,拆遷款都拿走了一多半。逼得孩子十七歲就遠走他鄉,去南方找了個技校上學。他是一個人帶著剩下那點兒拆遷款,打拼到了如今把養殖場和冷鮮廠開遍全國。這樣的爹媽和兄弟,換誰誰敢靠近
別看王慶生說得不詳細,都是粗略的說了個大概。但劉醫生也足夠感同身受了。“這就跟他們平日在病房里的做派對得上了。要我說啊,這次這二小子花了錢,也還是得不著好。”
“我跟他師父是哥們兒,對這孩子的為人還是很清楚的。讓他不管是不可能的。錢他已經答應要出了。但怎么花,用在什么地方,這事兒他不能一個人都扛下來,畢竟那還有倆呢不是。所以我才打聽一下。”
“那這事兒好辦,誰出錢誰做主。這事兒他過來的時候直接找我就行。”
于是第二天辛躍就先見了劉醫生。說了一下自己是項頂峰二兒子的代理人,項天澤現在出差這得過幾天才能回來。現在他可以給項天澤做主。需要什么錢啊什么的,跟他說,他可以立刻付款。
從劉醫生的辦公室出來,他才到了病房所在的十三層。文新中心醫院三年前剛重新修過。這十六層的新樓裝修得相當不錯。而且醫院全面禁煙。可他一走出電梯,就看到走廊的窗戶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立刻就認出了辛躍。
項天恩頓時就瞪起了眼睛“是你你他”
辛躍不給罵完的余地,立刻就說“你想好了。你罵一句,我立刻扭頭走人。日后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別想從項天澤手里拿走一分錢。我說的”
說到「錢」這個字,項天恩立刻熄火。但情緒上肯定收不回來。于是他把剛才的罵咽下去之后,又說“你想怎么樣”
辛躍現在滿臉都是問號。這個項天恩的腦子是不是進過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什么我想怎么樣我過來看看你們家病人,跟醫生商量手術的安排。剛出電梯你就要開罵,還是我想怎么樣你們家人是不是就會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