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丞突然之間就無法反駁了。“你們是不是早就見過面,然后串通過”
辛躍笑呵呵的“這種事還需要串通我從九歲開始自己做生意,我太清楚做生意最需要的是什么了。所以田哥,你還是不能讓肥水流了外人田。再說了,誰說你沒粉絲的你只是沒有那些人的炒作營銷。你找我啊,我保證可以很快讓你的熱度上去。我行的,我真行”
“好家伙。你擱我這兒攬生意呢你還是拍廣告吧,別搞這些事情了。我知道最近有很多傳媒公司也開始搞營銷人的那一套。但我覺得早晚是個病,咱既然是朋友,當哥哥的就跟你說句實話,這不是好事兒。”
辛躍笑道“我知道不是好事兒。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也不是說毫無可取之處。主要是看怎么用,誰在用,用在誰身上。任何營銷手段的本質其實都是人,是人在揣摩人的心理。那么這個人的心是不是正,就是這個行為的根本。田哥我放心,所以我才敢說這話。換其他人,我肯定是不會說的。”
話到這里,辛躍又說“不過這種行為會轉變成病態我也認同感。怎么說呢,當有第一個人不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和真材實料,單純靠虛假的營銷起來了。日后就會帶動無數人用同樣的辦法做同樣的事。資本會看到這種量產搖錢樹的捷徑。然后靠著他們本身的能力讓這種捷徑更短。哪怕他們量產的搖錢樹有效期短暫,但只要可以換來短時高效益,那么他們就會立刻進入下一輪量產。屆時就是行業之災。”
如果說田丞的話只是基于一個圈內人對這種事情的危機敏感。辛躍就是各種毒癥爆發之后樣子的見證者。
聽辛躍說完,田丞眉頭緊鎖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可見你是真的對這些有過研究。”
辛躍說“我雖然是做廣告為主。但營銷我也做。我們是國內最早一批做網絡營銷推廣的傳媒公司。只不過我目前不營銷人罷了。但是同行的那些操作,我肯定是要隨時留意的。學習是一回事,防備是另外一回事。因為我還有視頻工作室要經營,我手下還有那些簽約播主。這些人早晚都是同一個圈子里的一個環,我得早做準備啊。”
這時候辛躍電話響起,看到是自家老公,他笑著說“我哥來接我回家了。”
涂倡說“我去請項總上來。晚上我請客吧,正好我還想跟項總說一下今年賽馬的事情。”
完全沒想到,因為這件事認識了田丞,又恰好知道了之前跟澤鋒馬場有交易的涂總是田丞的伴侶。如此一來辛躍多了一個y國輕奢品牌的國內廣告訂單。而澤鋒的馬場也做成了一大筆生意。
辛躍有一些恍惚,他甚至不知道這算是徐富生還有點兒用,還是李軒給他帶來的好運。總之事情都進展得很順利,當聽到徐富生被單位開除之后,他心情愉快得很。并且第一時間就給還未離婚的徐夫人打了個電話。
女人接到電話之后很激動“我知道我已經聽說了,他被開除了”
辛躍說“所以我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你答應的事可別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