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干兒子的這頓酒席還是來了不少人的。辛家的喬家的人當然都到了。李軒和胡九江來了。錢華城太忙了沒時間,但孫青彥提前幾天就過來了。像是阿林和田丞兩口子也都到了。甚至姚昀也跟著一起過來祝賀了。
加上澤鋒和悅味的高層管理也都來了。別看只是認了一個干兒子。但這酒席擺了四十多桌。也是相當隆重的了。
李爸爸的情況比前幾個月好了許多。雖然說話還是挺費勁,但慢慢的說已經可以說清楚了。至少正常交流沒了問題。行動上還是只能靠輪椅,但每天的復建還在繼續。老爺子也的確是個有心勁兒的人。為了孫子,為了不讓老伴兒更辛苦,他每天都很努力。現在拄拐也能走上十幾分鐘了。就是酒席當天人多也亂套,他就還是坐在輪椅上,有護工在邊上照顧著。
這老兩口一開始還以為就是辛躍和項天澤的親人來一起吃一頓飯。他們想的是一個大飯店,擺上四五桌。結果這「大飯店」的規格就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倆能想到的預期。更不用說是四十多桌。她還看到了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演員。這對她來說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了。
辛躍知道兩位老人家肯定會發憷。所以提前安撫了他們幾句。但他們兩口子要招呼的人太多了。他就讓姐姐和二姐還有三舅媽幫忙隨時關照一下兩位老人家。
酒桌前,田丞舉起酒杯“知道你酒量不行,但這大喜事怎么也得來兩兩口”
辛躍端著酒杯笑道“那必須得喝來走一個”
今天辛怡也好項天澤也罷都沒有攔著辛躍喝酒。他也的確是高興。一杯一杯的,光是啤酒就喝得他暈暈乎乎,后來是怎么回的家都不記得了。
喝啤酒喝到斷片這種事辛躍自己都沒想過。第二天中午才醒來的他,揉了揉還在法藤的太陽穴,有些難以置信的小聲叨咕“這啤酒是濃縮的嗎怎么這么大勁兒”
項天澤此時就在一門之隔的小書房里辦公。聽到辛躍起來了,他趕緊出來。“醒了頭還疼嗎”
辛躍滿頭問號“你怎么知道我頭疼”
項天澤哭笑不得“你昨晚回家的路上就一直說頭疼。這都忘了”
辛躍直接躺了回去。“啊喝酒真沒啥好處。喝的時候不覺得多爽,喝完了還這么多后遺癥。我以為我就是忘記了怎么回家的,沒想到連頭疼都忘了。我沒干什么能被當成黑歷史的事兒吧”
項天澤坐到床邊把早就準備好的水拿了起來“起來喝口水。就咱倆之間有什么黑歷史不黑歷史的。”
辛躍撐著胳膊側身重新做起來,就著項天澤的手喝了口水。“有道理。我覺得我為人正直心地善良,還偶爾見義勇為做好事啥的。酒品應該也還行。我要對自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