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復,每一次敲擊的力量,都比之前要大一些。盡管效果不顯著,但是成千上萬次的累積下來,他敲擊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力量更是近乎有十萬鈞。
看著看著,朱婻月雙眼陷入了一陣茫然之中。
鐺。。
最后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來,朱婻月身體微微一震,雙眼從恍惚之中清醒了過來,半晌,噗地一聲,一口血液噴了出來。
雷炎剛剛將盾牌鑄造成功,不曾松一口氣,忽然聽到朱婻月的噴血的聲音,顧不得許多,將盾牌和鍛造錘一丟,接過朱婻月倒下去的身體,喚了兩聲。
“咳咳,”
雷炎一股力量晃動了一下,震散了堵在朱婻月胸口的一口淤血,朱婻月再次噴出一口黑色的血液之后,臉色轉為白色,好在一口氣緩了過來,長出了一口氣。
“丫頭,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看你在鍛造那盾牌,就在邊上看著。不知道怎么地,我就什么也不記得了,然后,然后感覺好像又一股力量撞擊在我的胸口,一口氣好像換不過來。然后,就蒙了。接著,就是現在了。”朱婻月身體覺得有些冰冷,緊緊地抱著雷炎。
雷炎心中詫異,難道是鬼鯊打傷了朱婻月,詢問了一番,之前也并沒有任何的不適,鬼鯊當時也只是想要抓住朱婻月,并沒有想要傷她的意思。
如此一來,雷炎哪里還有心情鍛造自己的盾牌,整理出一塊石頭,削成床的模樣,將包袱鋪在上面,讓朱婻月休息。
他則是在一邊守著,生怕朱婻月再來一次。
守了有幾天的樣子,朱婻月失去的氣血早就恢復了過來,一切如往常一般,并沒有任何的不適。
而就在他們糾結的時候,孤鴻回來了,不知道它之前去哪里了,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有些萎靡,想來這幾天里,過得并不是很輕松。
他們將事情一說,孤鴻思索了半響,看了看雷炎,又看了看朱婻月。在朱婻月身上停留了一會之后,將目光投向還在燃燒著的鍛造臺上,道“小子,當時你怎么鍛造你的盾牌的,給我看一下。”
“有關系,”
雷炎心中一頓,難道朱婻月吐血,與自己鍛造盾牌有關系。
“試試就知道了,小丫頭,你別聽,別看,在一邊呆著。”孤鴻朝朱婻月說了一下,朱婻月翹著嘴,哼了一下,出去了。
“小心點,別走遠了,”雷炎喊了一下。
“開始吧,外面我看過了,沒有什么能夠威脅到你這個寶貝徒弟的。”孤鴻催促了一下,如果不是情況有些詭異,他才懶得搭理,現在的他,累得很,就像好好的找個載體,沉睡一番,恢復自己的愿力。
沒有答話,雷炎掄起鍛造錘,一下一下的敲擊著,那聲音一下一下的,敲擊在盾牌上面。他體內的氣血越流越快,身上散發著一股灼熱的氣息,正是血炎融入他的血液之中,在他的身體之中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