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確認自己尋找無誤,但還是跟著又找了一遍。艾普拉忽然冒出一個更可怕的想法:“也許……她被毒溶解了?虎女不就是被溶了后背嗎?”
冰稚邪不想聽這些,跳到洞口道:“我去外面找。”
“一個人太危險。我跟你一起去。”但丁也跟著跳上,其實他倆人的毒傷仍然很嚴重,可已經是眾人當中情況最后的幾人之一了。
比莫耶擔憂起來:“真被幽魂者抓走了?”
“目的是什么呢?”艾普露道。他們想不明白,若要帶走有價值的人,也應該抓他們當中其他任何一個,而不是最普通,能力最弱的若拉呀。
但丁和冰稚邪在下方四分之一山頂找了一圈,沒有任何線索,雖然看見了好些骨龍,卻再沒看見那幽魂者,他們無法擴大范圍再找。別看陸溟海是個鏡像循環地帶,實際范圍非常廣,要找遍這里每一寸,非常好多年時間。
回到冥神殿,比莫耶見他二人神情,也知情況。這時大家也漸蘇醒,爾木達說大家體內的毒降解的非常快,超出意料的快,身為毒理學研究者,他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雖然許多人都蘇醒了,但那些已經逝去的人,再也喚不醒了。
神奇的是,耶克和白雪飛馬還活著。耶克這種小精靈能活下來倒不意外,白雪飛馬受了那么重的傷,被三相魔蛛幾次正面波及,多次中毒,按理早該中毒喪命,能活下來簡直奇跡。
冬薩爾說:“飛馬生于森林,天生潔凈,有一定自我療愈解毒的能力。還是爾木達說的,相同的毒對人和對獸,情況會有差異。它的翅膀斷了一邊,不過能活著就很好了。”
金翎瞧著妻子的遺體悲痛欲絕,僅管無力,仍然發出了悲痛的嚎叫和哭聲。
提比略擔心道:“別在這里逗留了,趕緊離開吧。公主殿下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希望不會有事。”她怨憎的瞪向冰稚邪。
“同伴的遺體怎么處理?”貝沃夫問:“總不該把他們扔在這里,成為這里的不死守衛吧?”
冠軍瞧著星舞的殘尸:“尸體有劇毒,帶恐怕帶不走,只能……”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大家心里都明白。
大家小心的取了遇難同伴的幾件遺物包裹起來,準備連同魔獸尸體一把火燒了。
霍爾斯做為獵戶出身,看著地上死去魔獸的遺體十分可惜:“別急,它們身上還有很多有價值的東西。”
塞爾特急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這個?我們能不能出去還不好說呢。”
霍爾斯不理,提著幾分像鐮刀的‘霜骨’手斧,便去取材。
德烈娜也道:“好東西不能浪費。我也來。”
貝沃夫跟著上前:“我一眼就看出,三相魔蛛的絨皮是好東西。霍爾斯,你眼光也不錯。”
不光死去的魔獸,還有那些冷尸殘留之物,雖然多數損壞陳舊,有些東西還能用。不過在遭受多次沖擊破壞后,可用之物也散成零件,飛得到處都是,其他中毒的眾人即無心也無力去尋有價值的東西。
“咦,三相魔蛛的絨皮下怎么壓著一枚戒指?”正拿著長兵器,小心取皮的貝沃夫瞧著一枚似銅質的戒指滾落在地上,發出叮叮的脆聲。他用箭支小心的挑起來,自己用水魔法簡單做了清洗,但仍不敢去拿。他想拿給大家一起瞧瞧,見多數人都沒這個心思,便用自己裝藥的金屬小瓶裝好,等出去后,再研究。
這時,霍爾斯也有意外發現,他從劫魂獸的身體里拔出了一根血紅色的骨刺,他本以為這是劫魂獸身體的一部份,卻沒想上面居然刻著字。只是字跡古老,他辯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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