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眼前這個呆瓜,雖然對他有好感,估計更習慣把他當成哥哥看待。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地開始了,然后時時刻刻籠罩在亂倫的陰影之下。
云嬈小幅度地點了兩下頭,似是察覺到了對方的真誠,淺抿著的唇角驀地向上挑了挑。
氣氛漸漸平緩,窗外的雨勢似乎也減弱了。
云嬈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氣道
“學長,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他赤身裸體靠得離她那么近,一身冷白色的漂亮肌肉極具視覺沖擊力,云嬈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視線,溫熱的鼻血已經在鼻腔里頭蓄勢待發。
靳澤朝她揚眉,輕浮一笑
“不守男德的人,從來不穿衣服。”
云嬈
“我錯了”
她連忙換了個跪坐的姿勢,雙手可憐巴巴地撐在床面上,“學長最守男德了,就算有人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我也不會脫粉。”
“油嘴滑舌。”
靳澤微微斂眸,卻不急著穿衣服。
色相都已經犧牲到這個份上了,干脆趁此機會,多刺激刺激這只呆鵝吧。
他忽然側過身,白皙英俊的臉龐湊得極近,眼皮帶動長睫扇了下,不懷好意道
“剛才就想問你,腮紅是涂到脖子上了嗎怎么哪哪都紅撲撲的。”
他一邊說著話,適應黑夜的眼睛清晰地看到她細嫩的脖頸浮起一層更艷的粉。
片刻之后,沒聽到回答,靳澤稍稍離遠了些,嘆氣
“是不是不喜歡我離這么近”
云嬈下意識地搖頭。
靳澤“那為什么不說話”
云嬈“我緊張。”
對方又笑了“你不覺得我輕浮就好。”
云嬈忽然抬起眼睛“學長,除了我之外,你還會這樣逗其他女孩子嗎”
靳澤倏地斂了笑,眉心一蹙“當然不會,你說什么呢”
“那就好。”
她稍稍坐直了些,唇邊的笑渦冒出來,“那就一點也不輕浮。”
靳澤的耳朵像被羽毛撓了一下,心癢難耐。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去云嬈家的時候,自己不小心說了句輕佻的話,把小姑娘惹生氣了。
所以那時候,她是以為他生性孟浪,隨便見著個姑娘就要出言挑逗,所以才突然生氣
他可真是冤大發了。
靳澤有些無奈,又覺得萬分有趣
“這么說的話,如果我只逗你一個,就不會生氣,對吧”
云嬈的下巴才剛點下來,就見他傾身湊得更近,溫熱的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貼上她腰際,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她的身子觸電般往后一縮
“學長,你還發著燒呢,我我去給你拿藥吃。”
其實她心里跟明鏡似的。
他全身上下一點生病的樣子都沒有,發燒是假,發騷才是真,就是特意把她騙過來調戲的。
雖然如此,云嬈卻不打算戳穿他。
還是一樣的道理,如果她是他孔雀開屏唯一的求偶對象的話,那她很樂意被調戲當然,調戲也要有個度,她膽子小,人也呆,沒見過什么世面
“你摸摸看。”
靳澤突然抓住云嬈的手,眼神透出一股病態的迷亂,他低喘了一聲,冷白清透的皮膚竟然逐漸泛起紅熱,長指禁錮著云嬈的小手,徑直按在自己赤裸堅硬的胸膛上,啞聲問,
“是不是很、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