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中之毒,名叫幽冥煞。而且,從你的狀況分析,應該是有人直接將幽冥煞毒注入你的血液,隨著血液循環全身各處,五臟皆毒,正常情況下自然是無解。”席千夜淡淡道。
張垣篙聞言像是一個被踩中了尾巴的兔子,一把撲上去抓住席千夜的衣服,顫聲道:“幽冥煞!你怎么知道它叫幽冥煞,你真的能救我嗎,真的能嗎?”
張垣篙無比的激動,他找了那么多位名動四方的煉丹天師,甚至有一位煉丹尊者都沒有認出此毒叫幽冥煞。
他依舊記得,當初給他注射此毒的人,冷漠的話語:“此毒名叫幽冥煞,中者必死,如墜九幽,永世不得翻身。”
“幽冥煞?”
徐廣匯眉頭微皺,他自問見多識廣,但也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毒。
陳斌然一愣,難道真的被席千夜說中了不成。
“當然能,我既然敢說出來,自然能做到。”席千夜淡淡道。
“放屁,不知天高地厚,我根本不相信你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能解這種劇毒。張垣篙,你怎么說也是一個商會的會長,難道真的相信他的話不成。”
徐廣匯冰冷的道,那種毒他都束手無策,一個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有什么辦法。
席千夜背負著手,默然不語,根本懶得多說什么。
他來此,只為做生意。
而他做生意的習慣向來都是能做就做,不能做拉倒,一切隨緣隨性。
如果張垣篙不相信,那么只能說他們無緣。
如此而已。
張垣篙緩緩轉過身,目光冰冷的望著徐廣匯,冷冷道:“徐廣匯,你自己不能治,自己無能,甚至連什么毒素都不知道,憑什么說別人治不了?難道就因為你是那所謂的煉丹天師?在我眼中,你們這些所謂的煉丹天師,狗屁都不是,一個個都是無能的酒囊飯袋。”
“你……”
徐廣匯指著張垣篙,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沒有料到,張垣篙會把話說的這么難聽。
他貴為天丹師,平時在人前尊貴無比,處處受人敬仰。那是因為別人有求于他,而且有意捧著他,把他看的重,那他才尊貴。
如果拋掉這些不說,他不論財力物力,或者實力勢力,都遠遠不如張垣篙。
一旦翻臉,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兄弟,你剛剛說能救我,不知道能否施以妙手,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應。”
張垣篙緊張的望著席千夜,劇毒攻心,他的生命不足一個月。可以說席千夜現在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要求我自然有,不過你現在也別答應的那么快,你中毒太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徹底治愈,不過我倒是可以先幫你緩解一下,不至于立刻被毒死。”席千夜淡淡道。
張垣篙聞言大喜,行大禮道:“那就請小先生妙手救在下一命,不知道小先生需要什么,張某立刻命令人準備。”
“既然你真有那個本事,那就在我這里試一試吧,我這里什么藥材器具都有,可以免費給你們提供,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是否真的有那個能耐。”
徐廣匯冷冷道,他根本不相信,席千夜有那個能耐。
張垣篙身上的毒絕對不簡單。
陳斌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席千夜,他沒有料到,本來只是戲弄席千夜一下而已,事情卻鬧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