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張熏衣乃是一尊大圣,換成其他圣人,敢攔在蔣冕王面前,怕是早就被蔣冕王的帝威轟成一團血霧,瞬間死于非命。
“原來乃是劍帝宮的首席,看在劍帝宮的面子上,本座允許你說一句話。”
蔣冕王背負著手,淡淡地望著張熏衣道。
劍帝宮的首席,在外面行走代表著劍帝宮的面子,他也不好直接將之轟走。
“蔣前輩,你或許不知,此間之事非聶兄之錯,乃是因為姜承子四人在作惡。他們四人串通在一起,惡意搶奪聶兄的銀月狼王之尸軀,即使死了也是罪有應得。蔣前輩您向來公正英名,可千萬別因為被蒙蔽而助紂為虐啊。”張熏衣快速說道,一口氣把一句話全部說完。
無論怎么說,炎狼獵妖團有錯在先,她必須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或許能令蔣冕王有所顧忌,畢竟半帝境的存在大多都在乎自己的名聲。
此言一出,整個云荒獵者城里面的修士都面面相覷。
原來不是那個恐怖的青年搶奪了炎狼獵妖團的寶物,真正的搶劫者乃是炎狼獵妖團。
不過想來也是,那位青年那般可怕,若是真的搶奪銀月狼王的尸軀,炎狼獵妖團的四名副團長又豈會活到現在,怕是早就被殺人滅口。
一些知曉炎狼獵妖團四名副團長秉性的人,一個個都冷笑不已,即使劍帝宮的首席不站出來說,他們也知曉里面必然有著貓膩,姜承子他們一伙人什么德性,云荒獵者城里面有誰不知曉。
蔣冕王目光冰冷的望著張熏衣,淡淡的道:“哦,你說乃是我的四位副團長之錯,可我怎么聽說,乃是那人惡意搶奪了我們炎狼獵妖團的獵物。”
“晚輩親眼所見,銀月狼王就是聶兄所殺,當時根本就沒有姜承子他們四人。”張熏衣心中暗道不妙,蔣冕王顯然準備強詞奪理。
“你親眼所見?我怎么聽說,也有人親眼所見那聶人雄搶走我們炎狼獵妖團的獵物?”蔣冕王冷冷道。
他的話音剛落下,一道聲音就響起。
“不錯,在下親眼所見,炎狼獵妖團的四名副團長合力將銀月狼王殺死,但聶人雄那個無恥之輩卻趁機出現,將銀月狼王的尸軀奪走。”
隨著那聲音的出現,一道年輕身影也出現在半空中。
此人正是天浮宗的首席肖長宇。
炎狼獵妖團的四名副團長沒有將聶人雄收拾掉,反而全軍覆沒,無一生還,他一張臉已經難看到極點。
無論怎么說,此事都與他有著不可開脫的關系,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對付聶人雄,否則蔣冕王與他背后的枯寂門必然不會放過他。
“一派胡言,肖長宇,居然是你!你說此話,有什么證據。”
張熏衣見肖長宇站出來,面色微變,她說怎么會有人知曉聶人雄身上有著銀月狼王的尸軀,原來肖長宇在暗中作梗。
“張熏衣,你別血口噴人,本人說過的話,向來都會為此負責。你說我沒有證據,那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那銀月狼王乃是聶人雄所殺。”肖長宇淡淡的道,既然已經決定站出來,他自然不會懼怕張熏衣與劍帝宮。
一個劍帝宮的首席,一個天浮宗的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