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家族與司徒家族也插手了么,他們若是與田氏一族結盟,真是一股相當不小的力量。”
“果然,田氏一族所圖甚大,早早地就與司徒家族、申屠家族結盟。”
“精彩了,既然有人愿意當出頭鳥,我倒是挺樂意看見。”
……
閶澤城里不少勢力都樂意看見此類事兒發生,畢竟出頭鳥難當,有人愿意當自然再好不過。
當然也有很多人暗暗吃驚,田氏一族到底有什么底氣,居然敢覬覦閶澤城,他們就不怕柱山皇部的怒火么?
田歸元背負著手,一步步踏出,每踏一步他便拔高一截,最后站在高空,比城墻都高上一截,低頭俯視著蘇含香一眾人道:“湮岳皇部的余孽聽著,本座此來只有一個目的,乃是為了給摯友張吉象報仇,只要你們交出席千夜,本座可以不去追究你們湮岳皇部的過失。”
蘇含香沉著臉,面無表情的望著田歸元,眼眸里滿是冰冷的寒意。
“不錯,只要你們把席千夜交出來讓我們處置,我們也不計較你們湮岳皇部的過失。你別以為本座不知曉,申屠宇星與司徒呈便是死在席千夜的手里,此人本座必殺無疑,誰阻攔誰死。”
“當然,本座也知曉,你們湮岳皇部只是被那個叫席千夜的小子操控了而已,現在棄暗投明,尚且來得及。”
“含香公主,你若是敢站出來抵抗那個脅迫你的少年,我們三族皆可以為你做主,甚至幫你們湮岳皇部在秋格雅大平原上站穩腳跟都可。”
申屠家主與司徒家主也是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北城門上的湮岳皇部老臣們皆是面露驚色,一個個愕然的望著含香公主。
公主殿下被人控制了,此刻只是別人的傀儡?
一些人當即就心中咯噔一下,畢竟申屠家主與司徒家主所言不無道理。
含香公主只是一個女流之輩,被迫流亡在外,怎么可能突然間就聚集出如此一股可怕的力量。
此事本來就有些不正常,一時間,所有人望向含香公主的目光都有些古怪。
畢竟有人控制含香公主,而以此圖謀整個秋格雅大平原,也不是沒有可能。
“大家不要相信奸人的話,他們在挑撥離間,席公子與公主殿下乃是至交,根本沒有控制的說法。”
康王聞言微微皺眉道,三個家族的老不死果然夠陰險歹毒,剛一來就挑撥離間,其心可誅。
而且,申屠袁杰與司徒輝居然知曉幕藺河上面發生的事兒,到底是誰把消息告訴了他們?他可不相信憑借申屠家族與申屠家族的實力,能夠如此快就調查出幕藺河上面的情報。畢竟幕藺河與其他地方不同,交通上有著很大的不便。
看來,此事怕是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里面怕是會更加復雜。
“田歸元,本公主現在就告訴你,你們田氏一族的公子田東興死有余辜,張吉象也是自己在找死,席公子殺他們,殺的相當的好,換成本公主也照殺不誤。”
蘇含香冷冰冰的道,渾身籠罩著一股肅殺之氣,絲毫也不理會那些湮岳皇部老臣們猜忌與古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