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卿想摸“卯神使”的兔耳,其實也就是想摸他的兔耳,這是對他提出的求,桃卿不再對他別無所求,這才令愿變色了。
莫不臣面具下的臉孔沒什么表情,靜靜地盯著愿光點不話。
他無所謂生不生氣,因為他天生無情,不曾體驗過“生氣”這種情緒,但是他修道需桃卿的白色愿,除了桃卿之外,他很難找到純正的白色愿。
為此他必須讓桃卿的愿恢復成白色。
莫不臣思忖片刻,對身邊的寅神使道“叫桃卿上來。”
“仆遵命。”
神使們從不會向莫不臣提問自己為做這件事,他們只會服從命令。
寅神使用神捏出個美貌的女神仆,女神仆款款走下臺階,來到桃卿的桌前邀請道“桃郎君,卯神使請,還請郎君移步。”
桃卿才抿了小口酒,本來點醉,但聞言驀地酒醒過來,驚訝地望向主位,恰好對上了莫不臣琉璃般的眼睛。
看到這雙眼睛,他心里顫,不知為點怕,卻還是很快起身應道“是,謹遵神使吩咐。”
他跟在女神仆身后,步步踏上玉階,殿中驟然變得針落可聞,所人將目光放到桃卿身上,注視著他走到了莫不臣身邊。
“參見寅神使、卯神使。”
桃卿藏起心中的忐忑,恭敬地向二人行禮,寅神使微微點首,看向莫不臣,莫不臣開口對桃卿“過來。”
桃卿不明所以地走得更近了些,是個近到他認為些唐突的距離,忽地被莫不臣拉過手腕,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坐在了莫不臣的腿上。
“卯神使”
桃卿飽受驚嚇,殘存的酒意也被嚇得煙消云散了,聲音發顫地問“您這是、這是”
莫不臣感覺到了桃卿的顫抖,也知道所人在看著,但是這又如,他們的想法和他無,心魔衍化的幻覺就是如此,他就讓桃卿真正地坐上他的腿,以免不滿足桃卿的心愿。
他對桃卿“是不是想摸我的兔耳朵”
桃卿騰地紅了臉,不知該如回答莫不臣,他才確實這個念頭,可他就只是想想而已,卯神使又是如得知的
他既害羞又惶恐,害怕神使會降罪于他,只好向莫不臣賠罪“不敢冒犯神使”
他欲起身賠罪,卻被莫不臣牢牢地按住,甚至被牽起只手,放在了柔軟的兔耳上。
“既然想冒犯我,就冒犯吧。”
莫不臣平靜地“可以摸。”
無論桃卿什么心愿,他會滿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