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別的辦法”桃卿遲疑地問,“可是方才不清楚什是牝牡術”
“這方法可以解開很多術法,不限于牝牡術。”莫不臣說,“若不愿,我這為去找半卷功法。”
桃卿躊躇片刻,心想讓九郎試一試可以,反正又不會有什損失,實在不,他再求九郎代他尋找半卷秘法,宮中人都知道他們兩關系好,許師兄師姐們會有意瞞九郎。
“多謝九郎,勞煩為我試一試吧。”
哪怕需要他褪去衣物讓九郎一探究竟,他認,他相信九郎不會對他做什的。
莫不臣點點頭,雪白的兔耳隨他的動作微微晃動起來。
他拉過凳子,自己坐上去,又對桃卿說“面對面地坐在我的腿上。”
桃卿耳朵一紅,乖乖地走過去,依言坐上莫不臣的大腿。
莫不臣抱住他的后腰,示意他低頭,以前額抵住桃卿的前額,注入神力,令兩人的神識與髓海相連。
神識相連的一刻,巨大的沖擊感山呼海嘯般地噴涌來,桃卿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忍不住嗚咽出聲,渾身顫抖地緊緊抱住莫不臣的后頸。
相連的神識方便莫不臣探明牝牡術是如何運轉的,接他注入神力,將桃卿體內的牝牡術消抹得一干二凈。
神力運轉時,桃卿顫得厲害,實在忍不住,一口咬上莫不臣的兔耳朵。
整過程持續的時間很短暫,不過短短幾息,結束后,莫不臣將桃卿放到床上,看他抱被子將身體蜷縮一團,從耳朵到脖頸的肌膚全都紅透。
“可以自己看一看牝牡術消失沒有。”
莫不臣轉身離去,在精舍外等候,過片刻,桃卿叫他進去,這時他已經有力氣坐起來,靠在床頭害羞地向莫不臣道謝“多謝九郎。”
“嗯。”
莫不臣點頭,除去面容上的薄紅和兔耳朵的牙印外,他眉眼與神色皆冷,完全不似桃卿受到那大的影響,甚至像是在他心中沒有留任何漣漪。
桃卿注意到他的冷靜,心中更加難為情起來,忍不住尷尬得直摳被角。
他不知道別人有類似的經歷時都是什反應,可能是他反應大,九郎才是正常的。
不知為何,桃卿突然有點難過,不過連他自己說不上來這是為什,似乎是有些傷感于自己的沒出息,總是在九郎面前丟臉。
九郎好像一直不怎喜歡他,說是兩人做朋友,其實只是他一廂情愿,九郎不過是隨波逐流,任他折騰,他甚至從未叫過他一聲“小師叔”,一點不跟他親近
桃卿心里難過,臉上則是火辣辣的,趕緊穿好鞋襪床,對莫不臣說道“繼續修煉吧,我不擾。”
看到愿力已經轉化為純凈的白,莫不臣沒有留他的理由,應一聲說“好。”
他毫無挽留意,沒有對剛才的為作任何解釋,好像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桃卿更沒有臉面待去,匆匆逃離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