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燃溪連忙問。“那個渣韓凌宣怎么樣了”
文含秀愜意地說“就是突然找了所有太醫給他診治,但具體診治什么,也不知道,宮里都說陛下能走能跳,一切如常。”
“還有,就是下令捉拿你。”
“對了,負責此處的官員恰巧與我相熟,我打個招呼,你且就在這里安心住下。”
燃溪感激地說“謝謝你,文含秀,你真是個好人。”
果然還是小受好啊。
第二天燃溪睡了個懶覺,等他起來,發現文含秀已經在廚房里忙開了。
這個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已經劈好了一堆柴,燒了一鍋水,熱炊餅。
燃溪驚呆了。
文含秀聽見腳步,回眸一笑“燃溪,你等一下,早飯馬上就好。”
這時阿列克賽懶洋洋地走了出來,說“有我的份嗎”
文含秀笑著點頭“當然有。”
多么和諧的一幕啊。
仿佛是一個勤勞和藹的母親,照顧著他兩個不爭氣愛睡懶覺的兒子。
燃溪想著,然后呸呸呸,人家文含秀是個品德高尚的白月光小受,后面還會因為菊花貞潔自殺,是個非常高尚的人,不能這么亂想人家。
吃過早飯,燃溪去村長家看了看小朋友,本來成頭大的患處只有昨天一半大了。
小朋友的家屬都很高興,不住感謝燃溪。
燃溪也覺得很開心,病情比他預想的恢復更快。
村長家又要殺雞宰羊請他吃飯,他又給拒了,說朋友來了,不便在村長家打擾。
于是村長給了他一些食材,叫他自己拿回去與朋友煮著吃。
燃溪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突然背后傳來一個羞澀的聲音。
“大夫,請留步”
燃溪回頭一看。
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昨天在村長家見過,晚上的時候也見過。
他面上充滿了羞澀,兩個蒲扇似的大手互相揉搓。
“昨天您說,可以治那個那個”
燃溪懂了,這是一個不舉的。
他十分和藹地說“小問題,你跟我回去,我做下檢查,然后開方子。”
大漢就羞澀地跟在他身后,回到他下榻的小屋。
文含秀在院里曬被褥,十分賢惠,看見燃溪笑了笑。
屋里,阿列克賽吃完了早飯,又在炕上睡回籠覺。
燃溪把房門關好。
看那大漢的表情,幾乎是視死如歸,羞澀,絕望皆有之。
患這病的人啊,心理就是這么敏感。
燃溪不得不安撫他,隨口胡扯“沒事的,小問題,你看院里那個美男子沒,他本來之前也不行的,我給他開了幾貼藥就好了,這不,他就追到這兒了,還希望我開藥讓他一夜七次,這可就太貪心了。”
“你說男人真的能一夜七次嗎”
大漢羞澀地用蚊子音說“不能吧,我沒見過村里誰能做到。”
燃溪“就是,我看了十幾年,也沒見過誰行。”
作者有話要說你以后會見識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