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已經做過調查,知道這片區域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才敢如此不要比臉。
令人作嘔的惡臭在空中蔓延。
幾分鐘以后他們解決完畢,隨手將紙扔在門口,然后在旁邊撿了幾塊石頭。
相視一笑,抬手將石頭扔出去。
咣當!
咣當!
旅店的玻璃窗戶頓時被砸碎,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搞定之后他們立刻開車揚長而去,同時剛入睡不久的徐子墨被聲音驚醒。
他開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等打開燈看見一地碎玻璃,愣了片刻猛然就明白咋回事了。
“嗎賣批的!”
他咬牙低聲罵著,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光頭胖子他們搞的鬼,只是沒想到報復的如此快。
幸虧沒有開啟任務。
不過除了罵幾句他也沒別的辦法,首先沒看到對方的樣子,其次也抓不到有效證據。
就算把警察叫過來也沒用,人證物證都沒怎么玩?
郁悶的將地面玻璃渣收拾趕緊,他用膠帶把瓦楞紙貼窗戶上暫時替用玻璃。
接下來的后半夜倒是平安無事,熬到三四點他才重新入睡。
一夜無話。
第二天快中午醒了以后,徐子墨剛想出去找人來裝修玻璃,結果開門就看到門口有兩堆屎。
草!!
這群狗日的!!
還好他收腳收的快沒踩上去,惡心的真想日他們八輩子祖宗。
堂堂混社會的混子,竟然能干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兒,真特么給社會人丟臉。
來往的路人對此也是紛紛側目,嫌棄的眼神里也帶著戲謔。
因為手紙表面這不是貓狗拉的,而能讓一個人做出這種事兒,肯定是這家店主干了啥壞事了。
看見沒,所謂的顛倒黑白就是這么來的。
忍著想吐的感受將狗屎清理干凈,徐子墨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掏出手機給眼鏡張撥過去了電話:“喂張叔,你們也是幾十歲的人了,能別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小徐你什么意思啊?我玩什么了?”電話那頭語氣疑惑的問道。
徐子墨:“呵這樣真的沒意思,你把那個胖子電話給我,我找他說道說道。”
“到底怎么回事呀?跟叔說說他怎么你了?小徐你很莫名其妙啊。”眼鏡張一臉無辜,但實際發生什么了他心里很有比數。
甚至差點笑出聲。
徐子墨當然明白他在裝蒜,忍著性子轉移話題問他如果賣店開價多少。
眼鏡張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接著他調侃的說:“呵呵呵,怎么問這個啊小徐,難道你突然發財了?”
“這個張叔就不用知道了,就說到底多少錢出吧,我了解了解。”徐子墨故意話里有話的說。
他這也是在欲擒故縱,就是想讓對方心里產生疑惑。
因為眼鏡張就是這種人,肯定會忍不住想他為什么這樣問,是不是發財了?目的是什么等等。
想著想著就蒙圈了,然后就拿不準主意了,也能因此拖延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