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聽完福吉充滿了詫異的驚呼聲后,也很快轉過身來面對他們的目光所停留的位置。看到已經空無一物的南瓜地之后,鄧布利多的眼底快速地閃過了一絲笑意,隨即便斂住。
“我剛才還看到它了”福吉的眉頭皺得死緊,他四處張望,卻沒能捕捉到巴克比克哪怕一根羽毛。
“巴克比克”海格詫異完了之后,心底涌上了一陣竊喜。
“肯定有人放走了它,鄧布利多。”福吉將眼神轉回鄧布利多的臉上,斬釘截鐵道,隨即便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海格,“海格”
“噢,放心吧,海格。”鄧布利多沖海格揚了揚眉,“部長不會懷疑你的。”
“我”福吉噎住,抬手指了指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截斷了福吉的話頭,繼續道
“怎么可能會是你呢你剛才明明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的。”
“嗯。”海格呆呆的點了點頭。
“也是,好吧,好。”福吉聽鄧布利多這么說,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證據,只得悻悻地附和道。但他很快又打起了精神,補充道,“但是,要地毯式搜查”
“天空也搜查一下吧,部長。”鄧布利多好整以暇的抬手指了指天空,“對了,我可得好好的喝一杯茶,或者一大杯白蘭地也成。”
“好的,請。”海格急忙側身,讓鄧布利多進門。
“噢,對了,行刑手先生,現在這里不需要你了,謝謝你,慢走。”鄧布利多看著南瓜地前拿著斧子,戴著頭套的麥克尼爾,禮貌的說道。
“對了教授,我這里可沒有小的杯子。”鄧布利多走進去后,海格跟著進了屋子,愉快的對鄧布利多說道。
“正好我渴了。”鄧布利多的聲音里夾雜著淡淡的愜意。
“哎”福吉叉著腰,郁悶地嘆了口氣,一只烏鴉突然停在了他的帽子上,福吉頓時僵硬。
麥克尼爾白跑了一趟,一肚子火沒處發,面具雖然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但眼神中兇狠的光卻絲毫藏不住。他高舉自己那把長斧,狠狠地劈開了跟前的一個大南瓜,南瓜肉四濺,驚起了停在南瓜地上的烏鴉,烏鴉嘎嘎亂飛,從遠處看來,就仿佛剛才經歷了一場斬殺。
夏洛特三人帶著巴克比克,其實一直都乖乖的待在林子里沒有動彈。赫敏見麥克尼爾斬開了南瓜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死死盯住福吉和麥克尼爾的動作,身體緊繃。巴克比克默默地朝她湊近,叼了一口她掛在胸前的死雪貂。
“好了,福吉領著麥克尼爾朝那邊離開了,我們得趕緊。”夏洛特捋了捋巴克比克鐵灰色的羽毛,沖赫敏和哈利說道。
三個人帶領著巴克比克,極速的朝著打人柳的方向跑去。而夏洛特,她一邊跑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如果她這樣堪比跑步冠軍的速度被她穿越前的基友們看到的話,一定會感慨這懶癌竟然可以三心二意的狂奔而不摔倒,這還是那個走平地都會摔的蕭牧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