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報家門的氣魄確實令人佩服,但是我卻不能同意你的提議。”Lancer夾雜著苦笑搖了搖頭,但是他的眼神里卻沒有笑意。如利劍一般充滿威勢的雙眸正對上了伊斯坎達爾那如神靈般威嚴的眼眸——
“由我捧起圣杯。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絕對不是你,Rider。”
不過比起迪盧木多尚能保有理智,此時的Saber臉上卻已經難掩怒火,征服王你的玩笑開得過火了。這對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我好歹也是掌管一個國家的君主。無論是什么樣的國王,也不能給別人臣服低頭!”
“王?你這樣的小女孩居然也是個王?”伊斯坎達爾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驚訝之色,但這份驚訝,對于Saber來說卻無疑是莫大的侮辱!
“那你是否,要來嘗試一下這樣小女孩手中的劍?”豎起不可視之劍,Saber露出了凜冽的斗氣,她堅毅的眼神正在表露著她的認真,但是伊斯坎達爾對此卻仿佛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一臉遺憾的樣子撓了撓頭,“看樣子談判破裂了啊……真是太可惜了!好遺憾!”
“Rider!”韋伯終于忍耐不住,大聲的咆哮起來,但即便是咆哮,也仍舊充滿了“受”的感覺。
“是嗎?偏偏是你嗎?”韋伯的聲音響起的同時,聽不出來源與特征的聲音在碼頭的上空虧擋起來——
“我還在猜是誰莫名其妙的偷走了我的圣遺物,沒想到你竟然是想自己參加圣杯戰爭——韋伯·維爾維特。”
肯主任慢慢的踱著步子,卻始終沒有讓自己的身影展現在他人的視線范圍之內,包括已經被打爆了八倍鏡的切嗣。
“看來我要給你上一堂特別的課外教學了,那就是何為魔術師的互相殘殺——我將會毫無保留的將這種恐怖與痛苦都交給你的,這可是你的榮幸。”(吐槽一下所謂的官方字幕,他喵的居然不專業的將魔術師翻譯成了魔法師,簡直了)
韋伯在這夾雜了暗示魔術的聲音之下,整個人就好像是小雞仔一樣開始抱頭蹲防,但伊斯坎達爾卻伸出了他的手——
“喂!魔術師呦!看起來你本來應該是代替這個小家伙當本王的御主才對吧?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就要笑破我的肚皮了!成為我Master的男人應該是跟我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不是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
沉默在降臨,只有肯尼斯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氣中傳播。
雖然說了場面話,但是伊斯坎達爾比誰都清楚,自己之所以帶著韋伯,僅僅是因為自己身邊最為安全罷了。
對戰爭極為敏銳的他,在Assassin無謀的被金閃閃所殺死的那一刻,便明白這其中很可能存在一些問題,與其將韋伯留在自以為安全的地方等待著Assassin的襲擊,反而不如一直帶在身邊。
而之前被擊落的那一體Assassin,顯然證明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