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無論多少次都得死在女人身上啊。”馮雪握著貫穿迪盧木多身體的潘多拉,臉上露出無語的表情。
“大約是命運如此吧……”迪盧木多苦笑兩聲,終究還是開始化作光粒四散。
若非為了保護索拉,迪盧木多不會如此冒進,但是作為一名以“盡忠”為夙愿的騎士,他卻無法眼看著自己所效忠的主君的未婚妻陷入危險。
“罷了,雖然過程不盡人意,但至少讓你死的舒坦了點……”馮雪撇撇嘴,轉身朝著雁夜的戰場走去。
“迪盧木多!”幻術散去,索拉尖叫著想要留下那飛散的光點,不過馮雪對著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隨手打暈之后,像是拎兔子一樣來到了雁夜與肯尼斯交戰的地方。
“看樣子你這邊已經結束了?”馮雪看著全身被冰塊所包裹,只留下腦袋露在外面的肯尼斯,露出了一絲笑意。
“索拉!你把索拉怎么了?”肯尼斯的身體完全被冰封,只能依靠水屬性的魔力延緩冰寒的侵蝕,但是看到馮雪手里拎著的女人,他仍舊發出了憤怒的吼聲,不得不說,這位苦主確實愛的深沉呢。
只不過……
“真是的,不過是一個連魔術刻印都沒有繼承的女人,在魔術的世界里也不過就是道具一樣的存在而已,為了這樣的存在,居然賭上自己家族可能出現的衰敗,你真是個不稱職的魔術師呢。”馮雪隨手把索拉丟在肯主任的腳下,然后轉身對著雁夜問道:
“怎么,下不了手?”
“不,只是你沒有說過處理方法,擔心隨手殺掉的話會破壞你的計劃。”雁夜的臉上掛著笑意,可以知道,他對于自己如今的戰斗力非常滿意,不過無論他怎么解釋,馮雪仍舊能看得到那潛在的脆弱,這個沒有經歷過痛苦與折磨的青年,還沒有奪取他人性命的覺悟。
“算了,不殺就不殺吧……”馮雪撇撇嘴,對于他來說,Master有多少都不重要,因為他需要的只是殺掉足夠的Servant而已。
“那個誰!別嚎了,人沒死,不過你的Servant已經陣亡,如果想活命的話,最好放棄這次圣杯戰爭,懂了嗎?”
聽到馮雪這么說,肯尼斯忽然清醒過來,已經暗淡下去的令咒讓他明白這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實,但是,強烈的疑惑卻又在他的心中生成,作為一個學院派,他很難掩飾住自己的好奇——
“為什么不殺我?”
“殺你?殺你干嘛?有糖吃嗎?別以為你那不過二百年的九代傳承魔術刻印有多了不起,霍恩海姆不知道比你高到哪里去了,我和他們談笑風生!礦石科……賢者之石見過沒?降靈科……見過把自己改造成英靈的沒?真是的,年紀輕輕的拿個色位就跑出來作死,現在的年輕人……”馮雪一臉長者風范的說到,就差掏出一副黑框眼鏡了。
肯尼斯被馮雪說的臉色通紅,也不知道究竟是凍得還是羞的,不過馮雪也懶得多說隨意敲裂了冰塊,然后拍拍雁夜的肩膀道:“走了。”
“啊……哦!”雁夜這才反應過來,用力點滴啊頭,便跟了上去。
……
回到市區,天色已經大亮,馮雪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忽然沒來由的問了一句——“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