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閃閃說著,時臣便立刻意識到不妙,雖然是個魔術師,但G力這種東西即使不懂也知道其危險性,他并不認為這位孤高的王者會在乎他的姓名,于是立刻開始尋找下“船”的借口(維摩那被稱之為飛舟,所以是船沒問題吧),正巧,此時穿著運動衫,卻擺出一個奇妙站姿的雁夜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正所謂瞌睡來了送枕頭,時臣立刻道:
“王啊,我來對付他的御主如何?”
“準了,你就去陪他玩玩吧。”金閃閃的眼角中含著嘲諷,不過時臣卻已經不再去在乎,口中稱一聲“祝您好運”,便直接跳下了飛舟。
金閃閃對于這個完全合不來的御主倒是沒怎么在乎,他只是看著那個曾經讓自己蒙羞的身影不斷地靠近,端坐在王座上笑罵道:“一條只配趴在地上的狗,竟敢飛到王所在的天上,別太囂張了!雜種!”
在那金色飛舟的周圍,數柄寶具就這么激射而出,早有預料的馮雪卻是笑瞇瞇的擦彈而過,并非閃開,而是輕巧的擦過,而就是這看似險之又險的剮蹭,卻在那一柄柄寶具上留下了潘多拉的子體,同時,也改變了它們飛行的軌跡。
“危險!”剛剛丟下幾枚賢者之石的Saber忽然感到一陣心悸,腳下魔力爆發開來,整個人瞬間沖出了數十米遠,隨后,她才看到那數柄寶具砸落在了河中,位置卻正好是她之前丟下賢者之石的地方。
“原來如此,草船借箭嗎?”Saber心中暗暗佩服,手上卻再不遲疑,比起金閃閃射出寶具,她的動作顯然要慢上不少,不能讓Caster的冒險變成徒勞!
而天上,被馮雪以擦彈的方式躲開攻擊的金閃閃臉上卻露出了仿佛高玩遇到了挑釁時一般的笑容:“有趣,就陪你玩玩好了!”
……
“好久不見了……間桐,雁夜。想不到曾經一度放棄魔道的你,卻重新以這幅姿態回到了這個世界……”從空中慢慢飄落的遠坂時臣手握著文明杖,優雅的落在了雁夜的面前,但是他的優雅,卻讓雁夜越發的憤怒起來。
“和那些比起來……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雁夜沒有理會時臣那帶著居高臨下的評論家一般口吻的譏諷,開門見山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為什么要把櫻過繼到間桐家?”
“吼?”時臣奇怪的挑了挑眼角,“這是你現在身處這里所應該關心的問題嗎?不,原來如此……是因為威脅到你繼承人的身份了嗎?”
“繼承人什么的都無所謂,回答我!時臣!”雁夜用力的揮動手臂,地脈的力量在他的身邊沸騰,卻又被他牢牢地壓制下來,那種直接調動大源魔力的強烈波動,讓本以為穩操勝券的時臣也略微有些意外。
看著雁夜那堅定的眼神,時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自己印象中那個背棄魔道的廢物,而是一個成熟的魔術師了,于是,他緩緩的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