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暹羅貓也跟著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葉景行的身邊,正準備找個位置團下,沒料想銜蟬直接伸手將它給抱進了懷里。
暹羅貓“”
你們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是雙面貓
雖然它也是,但它僅僅只是不想暴露身份罷了,它可沒這么彎彎繞繞地一次又一次地切換身份接近葉景行,太居心叵測了,一看就沒安什么好心。
而且這只奶牛貓給它的印象并不好,一看就是那種水性楊花喜歡各種調。戲漂亮小貓的下流貓。
聽那布偶說它總是拿尾巴貼它的尾巴,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擦。邊。求。歡么也就欺負那小笨蛋什么都不懂了。
它若是那小笨蛋的家長,早給這下流貓揍一頓了。
“這貓生得倒是挺俏,”銜蟬直接無視懷里暹羅貓的低氣壓,笑著望向葉景行,試圖活躍氣氛,“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隨便扯扯家長里短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法子,比如問問姓名、年紀、婚否什么的
葉景行愣了一下,正想說這不是他的貓,是海賊頭子的,可是轉念一想皇帝也在場,若是就這么大剌剌地解釋出來,說不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海賊頭子的貓為何會跟在他的身邊
莫不成他與海賊有些什么勾當
確實太奇怪了。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葉景行手里給懷里小貓順毛的動作微微停滯,隨口扯道“叫煤煤。”
小挖煤工的意思。
他以前就養過一只叫煤煤的暹羅,是只漂亮的小母貓,叫聲特別嗲,性格也好,順口就將這名字拿來用了。
只是個名字而已,隨便胡謅一個問題應該不大,若要真解釋這暹羅貓來歷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是說不清的,他不太喜歡與這種位高者相處,太不自在了,只想快些結束離開。
暹羅貓聽罷兩只尖尖的耳朵直挺挺地豎起,身體微微僵硬。
葉景行怎么知道它的小名的
它因為小時候長的黑不溜秋的,像是從煤炭堆里滾出來的小臟貓,老船長給它洗了好久才發現它就是這個毛色,洗不白的,便笑著給它取了這么個小名。
后來它長大了,沒小時候看起來那么“臟”了,那群看著它長大的船員一個個死去,便再也沒人喚它這個小名了。
如今
銜蟬沒料到葉景行真會編造一個名字出來,他本來還想順著這個話題直接引出他們這次的目的呢與海賊頭子合作,晚上再叫這海賊頭子變回人形一起商議一番,喝點小酒,談談“生意”
看樣子葉景行的風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喝點暖酒對身體也好。
可是葉景行還真給這海賊頭子取了個名字。
煤煤什么的
還挺可愛。
就是和這貓的海賊頭子身份有些不太符合,反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