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從他手中的碟子里拿走了一塊貓貓頭餅干,塞進嘴里,夸飯“真好吃,我叫沈七曜,土木一班的,你呢”
沈七曜
葉景行只覺得這個名字特別耳熟,甚至讓他的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
在這人的注視下,葉景行抿了抿唇,嗓子干得幾乎要冒煙,“我叫葉景行。”
誰料下一秒這人竟直接湊近他的脖子,輕輕嗅了嗅,像只貓兒一樣,“你身上有股特別好聞的味道,是擦了什么嗎”
葉景行下意識吞咽了口口水,“沒”
那人笑著直起身子,又從他手中的盤子里順走了一塊貓貓頭餅干,“加個聯系方式嗎”
葉景行手忙腳亂地點頭掏出手機,掃了他的微信。
他的微信名十分干凈利落沈七曜,頭像是只黑色的貓咪。
盯著他的微信名片,葉景行突然感覺有點兒頭疼。
就好像什么東西硬生生從他的腦子里被剝離了開來,他想不起來,一想便會觸及到剝離留下來的血淋淋的傷口,撕心裂肺的痛。
“怎么了”那人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好友申請的消息,又朝葉景行靠近了些。
葉景行莫名覺得有些害怕和壓抑,對上他那雙帶笑的金色眸子,嘴唇微微有些發抖。
“這人不是沈七曜”葉景行也不知道自己腦子里為何會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但是他的確從這人身上察覺出了不太對勁。
沈七曜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隨著這人的逼近,葉景行下意識朝后退了好幾步,直到手腕磕到旁邊的木質柜子,盤子摔在地上,落了一地摔碎了的貓貓頭餅干。
葉景行疼得“嘶”了一聲。
“沈七曜”有些可惜地掃了一眼地上的貓貓頭餅干,目光又落回葉景行的身上“怎么這么不小心疼嗎”
葉景行突然猛地將他推開,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沈七曜根本不會站在那里問他疼不疼。
沈七曜肯定早就心疼地呼呼他的手腕了。
笨拙,幼稚,又可愛。
葉景行一路狂跑出了別墅,卻不是他們來時的那扇門,眼前是一間裝潢的十分可愛的貓咖,叫“喵嗷”,結尾還跟著一串“iaoao”的可愛體拼音,正亮著馬卡龍色的燈。
他記得徐暢說過別墅隔壁就是一家與別墅合作的貓咖,可以進去隨便擼貓。
他對這間貓咖沒什么印象。
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對這間貓咖有些什么印象。
他一個孤兒,一塊錢掰成兩塊錢花的窮大學生,是不可能消費得起貓咖的。
但是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這間貓咖不應當存在”。
外面很熱,剛從開著空調的別墅里出來,葉景行頭腦十分清醒,并沒有繼續往前邁步。
只是他看見了貓咖透明的玻璃后面,有一只小小的黑色長毛貓咪。
那貓咪正在瘋狂撓著玻璃,遠遠地與他雙目對視著,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了尖尖的小牙。
可惜有厚厚的玻璃隔著,葉景行并不能聽到小貓的叫聲。
但是他又好像聽到了。
“咪嗚”
很軟,很嗲,有著獨屬于幼崽的嬌。
作者有話要說
葉玄玄被迫賣身
貓咖算不算貓貓青樓00
啾師傅又失眠了,提前寫完了一更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