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暫時還沒有人發現那扇破碎了的窗戶才好都畢業這么多年了,他可不想在幻境里被找上門來記過處分。
畢竟是大學城,這附近酒店還挺多,其中就有不少黑酒店,就算不身份證件也能直接入住。
他雖然沒去過,但是幾年后這里將會因為出了一件爛事而被徹底整治,幾乎整個市里都知道了,他印象比較深刻,后來這片酒店再也不敢亂收人了。
沈七曜頭頂的耳朵直挺挺地豎起,一本正經地問道“開。房是什么意思”
葉景行被他這幅樣子給逗樂了,卻偏偏還要維持淡漠的表情,強壓住嘴角的笑意,牽起沈七曜的手加快腳步,只留給他毛茸茸的后腦勺以及白凈的脖頸。
沈七曜一頭霧水地被他牽著走到了一個名叫“愛的酒店”的地方。
酒店門口亮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花花綠綠的幾個大字“服務周全,隔音效果好,免押金手續”,擦邊擦得葉景行眉頭緊皺。
“這是字什么意思”沈七曜化身為好奇貓貓。
“這不是小貓應該知道的事。”葉景行依舊沒有向他解釋,而是牽著他的手直接走進了酒店。
沈七曜頭頂的耳朵微微抿了抿,滿臉不解。
雖然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但是前臺依舊坐著個正在看電腦的人,想來是晚上“業務數量”不錯,不能怠慢了。
一見到走進來的葉景行和沈七曜,那人目光便亮了亮,尤其在沈七曜頭頂的耳朵上面額外停留了好一會兒。
順著他的視線,葉景行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走得太急了,忘記提醒沈七曜將耳朵尾巴給收起來了。
不過事已至此就當沒看見吧,總不能此地無銀三百兩吧。
這年頭玩玩sy也很正常,就當沈七曜帶了個假耳朵假尾巴了,懂得都懂。
那人確實“懂了”,在葉景行跟另一個人去拿新的房卡的時候,那人朝沈七曜打了個“過來有話跟你說的”手勢。
沈七曜疑惑地湊近。
“兄弟玩兒得挺花啊,那還是個剛上大學的吧看著挺嫩啊。”那人小聲問。
沈七曜聽不太懂這人話里的意思,但直覺不是些什么好話,頭頂的耳朵微微抿了抿,并沒有搭理他。
那人見狀十分新奇“誒,你這耳朵還是電動的啊,尾巴呢,也能動嗎哪兒買的多少錢”
說著伸手想要碰碰沈七曜的大尾巴。
沈七曜“”
沈七曜十分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在識海中求助般喚了葉景行一聲,叫他快些回來。
畢竟是深更半夜坐前臺的,那人也是個特別有眼力見的,大概猜到這人不是很好惹,性格比較冷淡,話少,不想向他們透露太多信息,便也沒再試探,而是從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小盒東西,“喏,送您了,不收錢,這個牌子挺不錯的,今晚可以和那小同學試試。”
沈七曜猶豫半秒,還是將信將疑地接過來,在那人嬉皮笑臉的注視下低頭瞅了一眼手里的東西。
上面寫著六個特別顯眼的大字“輕薄,潤滑,舒適。”
什么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玄玄我是只沒見過世面的土貓qaq阿景能教我怎么用這個東西嘛卡文了qaq寫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終于在早上六點更了拿什么拯救你我芭比q的生物鐘,今天不睡了,調調qq希望我人不會芭比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