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行獻寶似地將貓貓頭雪球捧到沈七曜的面前,“看,年年。”
沈七曜笑著指了指自己,“我呢”
“等著。”將貓貓頭雪球丟給沈七曜,葉景行又蹲下身鼓搗了起來。
掃了一眼撒著歡兒在雪地里亂拱的小崽子,沈七曜將貓貓頭雪球放到了一旁小菜園的架子上。
前幾天葉景行就覺得快下雪了,便提前給小菜園搭了個架子,這會兒架子上也堆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好在下面的菜保住了。
小菜園旁的小木屋里,幾只雞和鳳凰這會兒正擠在一起取暖,鳳凰是火屬性的,并不是很怕冷,那幾只雞不一樣,怕得要命,個個擠在鳳凰的羽毛底下一動也不動,像是冬眠了似的。
沒一會兒葉景行又捧著一個貓貓頭雪球走了過來。
與方才那個貓貓頭雪球不一樣的是,這個貓貓頭的小耳朵是豎起來的,身體兩邊還有一對小翅膀。
“喜歡嗎”葉景行眼睛亮亮的。
沈七曜點點頭,接過雪球,微微彎腰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口,轉身將這只雪球放到了方才那只雪球的旁邊。
一大一小兩只貓貓頭雪球貼在一起,十分可愛。
突然,沈七曜察覺到身后一個小小的冰冰涼涼的雪球朝自己砸了過來,他完全可以躲過去,但他卻沒有躲,生生被雪球輕飄飄地砸了一下,轉過身是葉景行那張好看的笑臉,帶著一絲狡黠。
沈七曜當即團了個雪球砸了回去,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怕砸疼他。
葉景行笑著跑開了,沒被砸到。
倆人很快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
葉景行上一次打雪仗還是小學的時候了,后來上了中學流行往人羽絨服領子里塞雪球,不流行打雪仗了,再后來他便沒再這么暢快淋漓地玩過了。
確實盡興。
“咪嗚”突然,葉景行一個沒注意踩到了圍觀小小貓的尾巴,將它踩得大叫了一聲,也將葉景行嚇了一跳。
“咪”年年飛快朝旁邊挪了一大段距離,生怕再被踩到。
葉景行有些心虛地將小貓抱起,確認沒什么大礙后給它順了順毛毛,很快便哄好了。
幸虧雪厚,若是在平地上被他踩上這么一腳,估計要疼上好久。
將安撫好的小貓放到屋檐底下,葉景行緊了緊新團的雪球,對走過來的沈七曜道“你兒子比你好哄多了。”
若是換成被踩的是小黑團兒,估計這會兒還在他的懷里哼唧呢。
不過撒嬌小貓最好命就是了。
沈七曜聽罷抿了抿唇,并沒有反駁些什么,他也沒法反駁。
若是以前沒有掉馬的葉玄玄,估計會委屈巴巴地在葉景行身上黏上一整天。
若是現在的葉玄玄,估計會得寸進尺點兒。
“走,堆雪人去。”葉景行將手里的雪球隨意丟到地上,將冰涼的雙手揣進沈七曜的手心,牽著他朝院子門口走去。
幾天之后,修為突破閉關回來的小三望著葉景行院子門口與兩只小喪尸一般大的貓貓頭雪人尾巴上的粉色蝴蝶結緞帶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可惡,怎么又凌晨三點半了qaq
好想吃烤紅薯啊,該死de疫情,怎么還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