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一次宴會上,聞越喝了些酒,醺得指甲尖兒都微微發紅,旁的修士跑過來與他搭話,似是發現他喝醉了,眼神時不時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直到這人抬起手想要觸碰聞越遮住異瞳的那條紗布。
聞詩瞬間冷下臉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止住了這人的動作,涼颼颼地掃了那人一眼,將聞越攙扶著回了宴會主人準備的屋子。
“師尊。”聞詩少見地一句話說得如此簡潔。
“嗯”聞越半身重量落在他身上。
聞詩舔舔嘴唇,緊了緊牽著聞越的手,復又趕緊松開,生怕弄疼了他,嘆了口氣,道“你酒量不好,以后不要喝酒了。”
“好。”聞越迷迷糊糊地應下。
他沒有喝醉,只是酒量確實不太好,有些迷糊,肯定是能在那人碰到他的紗布之前制止住的。
不過有聞詩在,這次宴會的主人又是他的好友,沒什么顧忌,他便沒忍住偷了嘴,喝了一杯。
就算他真的喝醉了這不還有小獅子在么。
不過那次之后他再沒輕易沾過酒。
也不是什么多喜歡喝的東西,倒不如喝碗聞詩燉的綠豆湯來的實在。
再次沾酒是在聞詩生辰那天晚上。
就他們兩個在臨清殿里,外面落著點點小雨,星星月亮都被厚重的云層遮住,只有桌上的琉璃珠亮著璀璨的光芒。
聞越也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喝醉了的,只依稀記得聞詩解開他的衣服往他懷里拱,口中說著什么雨下大了他害怕,這句話一出,他便由著他去了。
再后來
聞詩給他弄。得很舒服,他喝醉了,順著身體本能沒有推開,釀成了大禍。
次日他是在這逆徒懷里醒來的。
至于為什么說是逆徒
這人酒量好的很,從小就偷偷跟在仙門幾個酒鬼后頭討酒喝,被他撞見過幾次,訓了幾次。
還有次和另一座峰的弟子拼酒,最后還贏了,當然,倆人的結局都不太美好。只是他心軟,捱不住這逆徒撒嬌,沒舍得責罰太狠。
酒量那么好,昨晚他們倆才喝多少酒,這逆徒肯定是清醒著的。
竟然敢清醒著對他做那樣的事簡直不可饒恕
感受到懷中人的蘇醒,聞詩手指輕輕攏了攏懷里的細腰,撒嬌般小小喚了一聲“師尊。”
他昨晚一晚沒睡,想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該怎么認錯。
喝醉了的師尊實在是太誘人了,他實在是扛不住
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吃了雄心豹子膽再現一次昨晚的事兒。
聞越本就覺得心煩氣躁,被他喊了一聲師尊之后更氣了。
還知道他是師尊
知道還敢對師尊做這樣的事
見懷里的人不理會自己,聞詩舌頭飛快蹭了一下嘴唇,鼓起勇氣道“師尊,徒兒肖想您很久了。”
聞越“”